不知道做爱是什么,只好按挨操的规矩来,完全展开自己。
水润的眸子迷蒙无措,淫荡的姿势好像不是他做出来似的,怯生生又软糯的邀请让时奕突然神经一紧。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承欢规矩,怎么顶着阿迟这张清纯的脸就这么……勾人魂魄。
纯洁与晦暗不清的欲望完美交织,大开的双腿仿佛最动人的邀请,白嫩柔软的臀肉与大腿内侧一览无遗,最细嫩之处被勒住一个紧紧的皮革腿环,曲线收束勒出一个诱惑的弧度,饱满而紧致,禁欲又蛊人,让人不禁想要狠狠抽打上去,看着嫩肉吃痛颤抖,哭叫着哀求。
“主人?”
淡粉的小穴完全露出,未动情欲有些干涩,一呼一吸间充满销魂紧致的遐想。破坏欲由心而生,想要将那恬不知耻的容器训得服帖,在绝望汹涌的情欲中绽开、即将凋零的烂熟花朵。
“啪嗒。”
性器挺立,连接绳子的乳夹突然被一下扯掉,连微肿的乳尖都挺起来,丝丝锐痛间等待着残忍又极致的玩弄。
时奕呼吸一滞。柔光印上脆弱的凄美,单纯无瑕的脸配上晦暗而不自知的欲望,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奴隶,却唯独只被阿迟深深吸引着,仿佛飞溅火星碰上汽油,瞬间爆发一股邪火。
身下奴隶纯净得像一汪清泉,让人想自私地狠狠玷污。
他想看他哭,看他崩溃地跪在脚下求饶,看他被玩弄后绝望地认命,在层层牢笼铁链束缚下被完全掌控着,如巧夺天工的玉石翡翠一般精致而驯服……
可时奕不能。他欣慰又苦涩地想,阿迟不止是个性奴了。
当每一滴泪水都附上彻骨的苦楚,当每一声“主人”都带着钻心的嘶哑,时奕便觉得,这调教脏了。
他承认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,但他从不玩弄奴隶的感情。
总有泯灭人性的调教师下得去手,长鞭抽向把一切都献给他们、将他们视为神明的傻奴隶。他把这类纯粹的虐杀称为“带血”的调教。泪水与惨叫之下肮脏至极,血色侵染洁白的灵魂,一想到这时奕直皱眉,连藤条都不想沾染上分毫。
他轻抚秀气的脸,手指有些僵硬,擎着力气生怕牵不住心中的野兽,将天使羽翼生生折断。眼中暗色翻涌又褪下,按耐住心中滔天的施虐欲,时奕在无措又疑惑的注视里将他的双腿合拢,像强大的龙族总执于一颗不起眼的小晶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