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后面折磨的硬物抽了出去,主人似乎并不打算继续使用他了,残存了抽痛。
奴隶有些急,像是感觉到什么,以为是受了嫌弃,连忙扭头,有些讨好地蹭着主人的下巴,脸上笑容让人心酸,“阿迟的血没有流出来,主人,不会脏了您。”
阿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。标记后的身体变得如此奇怪,哪怕是疼痛都无法盖过对所有者的趋近,仿佛时奕身上放了个磁铁,他被牢牢吸个结实,跑都跑不掉。
他太想与主人结合了,想到骨髓都叫嚣着痴狂。
“您想玩哪,阿迟都可以闭嘴忍着。”见时奕皱着眉头好像真的没有兴致,他有些急了,呼吸染上些不安,眼神纠结了半天,他绽开一个自以为媚人的笑,殊不知苍白的脸上只看得见可怜。
臀缝轻轻蹭着硬物,他乖顺地倚在主人脖子旁,细颤的双唇带出暧昧,轻咬嘴唇,还是垂着头开口,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害怕与讨好,“您可以……您可以接着操阿迟……阿迟刚刚是助兴的……不是真的求您轻点……”
颤抖的指尖明明早已出卖内心的恐惧。
“您可以把阿迟的生殖腔……”
“我不罚你。”时奕平静的开口打断他的谎言,眼看那声音越说越小,直到默不作声。
时奕知道他已经不是性奴的思维了,不再为没有人使用而胆怯。
八年,他只是被罚怕了,生怕自己“不像”个性奴,无端遭受惩罚。
“我是你的主人,不是嫖客。”
“不必违心讨好。我只需要你坦诚。”
声线低沉,时钟指向整点,响起压抑的声音,海鸥似乎叫得疲倦,阿迟深深垂着头,略长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,看不清表情。
不知何时,单薄的肩膀似乎逐渐抖动起来,涌上的情绪不能抑制,连手指都攥住了。
“啪嗒”
一滴,两滴。
不知名的液体混合着太多酸楚与苦痛,连着所有惶恐不安,一瞬间重重砸在桌面上,像在嘲讽他的不堪。
阿迟没说话,甚至连一声抽泣都没有,任由滴落在桌子上的泪珠越来越多,在安静的空气中直直跪立。
泣不成声。
泪水中蕴含着多少辛酸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他唯一这样安静的哭泣,还是八年前那个被驯化的夜晚,蜷缩在地下调教室的一角。尽管现在已经不记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