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认知让他很不爽。
空气中的凝重感又多了几分,时奕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透露着无名的愤怒。
睫毛低垂完全遮住了痛楚,灵活的小舌一下下舔食,动作流畅仿佛身下的痛感与他无关,谦卑的灵魂与淫荡的身子间恍若天堑。
“阿迟知错…主人……”
柔软的穴口似乎许久没等到疼痛,逐渐完全放松下来,微微吐出嫣红的媚肉碾磨着龟头,却在失去堤防的最后一刻被狠狠贯穿!
“啊!”
眼泪顷刻砸下来,惨叫从苍白的唇中榨出,他几乎跪不住。先前承欢的伤在此时带来成倍的痛苦,完全松软的后穴没有一丝抵抗力,毫无阻碍一下子被操到最深处,几乎将他火烧火燎的后穴插穿。
猛然间发力让阿迟的脑袋“咚”的一声撞到镜子上,毫不掩饰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碾压粉碎。指尖死死扣住桌板,他向后仰着头,任由泪滴盈聚在下巴,大口喘息着。
“主人!主人求您饶了奴隶,操贱奴的口穴吧!”哭腔明显,他不住摇着头。时奕这样故意折磨的操法,压根不需要别的玩弄,狠戾的完全贯穿他根本承受不起。
可惜岛上最廉价的便是怜悯,眼泪与求饶在调教师眼中分文不值,经年累月看惯了,也就深觉厌烦了。
求饶?这不是时奕想听的话。
果不其然,男人冷漠的脸上毫无波动,甚至不耐烦地将他的脑袋往食盆里按了按,似乎在提醒他不要再犯错。
“我要怎么操你,与你有关?”
凶器再次拔了出来,阿迟艰难地舔舐乳白液体,强忍着被捅穿的恐惧,努力说服自己放松肌肉,反复的操干也让小口微微翻出一点媚肉,完全贴合龟头,仿佛在用软肉按摩。
“放松,不够。”
穴口还在胆怯,显然时刻提防着突如其来的插入,可阿迟到底还是奴性很深,拗不过潜意识的臣服,只是听到主人淡漠的声音,就对浅浅戳弄的龟头完全舒展开肌肉,用尽柔软迎接不可抵抗的苦痛。
“缺乏管教的东西。”
上方的掌控者淡淡评价着,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很不满意,扯起项圈,将奴隶的腰背牵成一个赏心悦目的弧度,随即腰身猛顶再次狠狠贯穿小口。
“啊!”
毫不意外收获一声惨叫,连哭腔都染上颤抖,“阿迟错了!主人,主人!求您轻点……”
冷汗直冒,纱布与跳蛋的双重折磨下,生殖腔道疼得发麻。标准的承欢跪姿极其费力,他抑制不住双腿的颤抖,拼尽全力翘高屁股。
又是求饶。手覆上柔韧的腰肢,时奕依然没听到想要的字句。
疼成这样还在隐瞒?疼成这样还装成爽?面色如霜,褐金色的瞳孔愈发咄咄逼人,火气蹭的一下越冒越高。
他倒要看看阿迟能倔强到几时。
“躲?”腰臀悄悄扭走一寸,几乎下一秒就被看透,白丘被狠狠烙上扎眼的巴掌印,不遗余力的扇打又让奴隶痛呼出声。
“五下之内把营养剂舔完,否则你就一直这么伺候到我射。”
“在骚逼操服帖之前,”时奕居高临下,食指轻点在哆嗦的腰窝上,缓缓开口,“一根手指都不准动。”
高傲优雅的声音里,怒意混杂着不可名状的寒冷,激得阿迟打心底一震,还没等反应过来,不知不觉放松的后面又被狠狠贯穿!
“嗯!”
泪珠从紧闭的双眼中挤出,命令让全身都绷紧了,抵御难捱的疼痛生殖道的酸痛难以抛却,他咬着牙拼命忍着,甚至身体还在恬不知耻分泌着欢愉的体液。
太疼了,疼得仿佛后面要烂掉,火烧火燎。
他张开哆嗦的双唇,一点一点,艰难又慌张地用舌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