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主人,低头将自己完全埋进怀里。
铺天盖地的呻吟声从四面八方侵略而来,扰得阿迟头痛欲裂。他将额头抵着主人的胸膛,却丝毫缓解不了海啸般涌来的记忆无比酸涩绝望,一下将他拖回陌生又熟悉的过去。
“吱嘎,吱嘎……”
不急不缓而富有节奏的机械摩擦声。
“咕叽,咕叽……”
粘腻多汁的水声。
“别见血,首席不喜欢。”
是谁。来自脑海深处的陌生声音浮现,阿迟难受地摇摇头,手指不知觉地掐紧了时奕的背。
“几小时了?操,也没人帮老子看着。你去叫首席吧,看这逼合不拢了,到俩小时了吧?”
“别啊,一旦……一旦没到呢。”
“让你去就去!”陌生男人的声音很不耐烦,“都tm几个两小时了,我可不信他记这么准。早抽完早下班,还他妈有一天呢,明个还得加班管这玩意,呸,真晦气。”
不知怎么,阿迟有些干呕,苍白的脸上灰暗一片,捂着嘴呼吸都急促了许多。主人慢慢给自己顺气,一言不发,却让他更加恐惧地干呕,低下头微微颤抖着,眼中浸透了茫然和痛苦。
他的穴,好疼。记忆仿佛重叠般,连当初的痛楚也一并叠加重现。
阴冷的水泥地上,破烂的身子被两人随意扔在一边,毫无规律的青紫浮上四肢,像个廉价的破塑料袋。
陌生的男人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去叫首席,随便踢开充满粘腻的大腿。吃痛,趴在地上的那团肉仿佛一个死物,没有丝毫反应,臀瓣稍分,不出意料看到红肿得不像样的后穴,由于长时间的操弄而无法合拢,形成一个瑟缩的小圆洞,像朵娇艳残败的花。
木马刑。
三个沉重的字猛然冲进脑海,阿迟大口呼吸着,眼中因干呕溢出生理性的泪水,抱着主人的指尖不断颤抖,变得冰凉。
噩梦浸满了干净的白布,染上幽暗而绵长的岁月。
为什么。
阿迟不断摇着头,像无法理解这段记忆,紧紧抓着主人的衣衫。耳边两个性奴的呻吟无助又惶恐,让他思维缠成一团乱麻,无法继续回忆起缘由,只能任断裂的记忆碎片带走意识。
“求先生……给贱奴……紧穴。”
还是粗糙的水泥地,那双皮鞋不知何时出现了,停在他歪斜的脸前。他听见自己求着调教师抽打后穴,声音虚弱得像要昏厥。
青紫交错的身子被摆成趴跪,性器还挂着几近透明的稀液,他恐惧地塌下腰肢,露出红肿烂熟的小口。
已经不能用惨来形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