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的皮鞋只是碾了一碾,就引得脚下的身体颤抖,传来一阵染上情欲的轻喘。

奴隶被踩着头简直卑贱到骨子里,可这对掌控者来说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
时奕垂下深沉的黑眸,随手解开袖扣,从眼皮底下俯视他,拎起一根马鞭横放在他丰润诱人的臀瓣上。

“继续念,塌腰,屁股翘高。”

哪怕并未刻意施压,男人优雅的嗓音也颇俱侵略性,带着不易察觉的戏谑,让阿迟不得不照做,不敢承担违背的后果。

被踩住头撅高屁股,阿迟还要时时刻刻微微扭动屁股,控制住不让圆滚滚的马鞭掉下来,这命令实在很严苛。

他艰难地吞咽一下,望着日记的眼眸都快聚不上焦,嗓音不知怎么就染上喑哑。

“主人拿棉巾倒了很多润滑液,撑盖在阿迟的贱鸡巴上左右滑,让阿迟一边发抖一边哭,被绑住挣扎不了。”

阿迟的喘息越来越热,脸也越来越烫,红扑扑的像个熟番茄。

“主人说阿迟挣扎的时候,身子被红绳磨出的痕迹很好看。主人喜欢看阿迟挣扎,喜欢听阿迟哭叫,就更狠地责罚阿迟的龟头,让阿迟忍到晕过去了。”

羞耻得要命,阿迟读一段停一会儿,自己说出来的话明明是字正腔圆的,却总有种听不懂的错觉,就连本子上的字都好像很难懂似的。

“阿迟把自己身上都磨破了,想让主人喜欢,可是怎么求主人都不让射……”

说着,阿迟就发现自己的性器跳了一下,顶端缓缓溢出几缕清液,在空中拉出淫靡的银丝,淌到地上一小摊。

他喉结艰涩地滑动一下,感觉喘出的气都要烧起来了。

“主人从背后狠狠地操阿迟,可是穴操肿了夹紧会很疼,阿迟就没有好好取悦主人。”

“主人不满意,就电阿迟的阴茎环,让阿迟龟头被穿环的地方很疼,可是又很爽,夹紧了主人的圣物……”

阿迟的声音比蚊子还小,羞耻到脚趾蜷缩,红着脸说,“然后阿迟又在叫,‘啊,啊’,然后接完主人赏进来的恩赐以后,主人打了响指,阿迟又被主人拍了头,射完就失禁了。”

终于完事儿,阿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读下来的。

这流水账一样的内容本来就是硬充数的,不到半页的文字让他断断续续读了十多分钟,还得归功于时奕那双不断挑逗他敏感点的脚。

皮鞋时而拨弄着软嫩的乳尖,时而抵着奴隶胯下那一团囊袋磨蹭,粗粝的鞋底动不动就磨过大腿根的嫩肉,让他吃痛地喘息。

时奕不紧不慢地玩弄奴隶,像闲来无事在品味下午茶似的,漆黑锃亮的鞋面都被不明液体蹭脏了。

感受到脚下人无法忍耐的喘息和颤栗,时奕饶有兴致地端起杯子抿了口咖啡,垂着眼眸,用鞋尖反复拨弄着阿迟柔软的脸颊,将他自己的淫液尽数蹭回绯红的脸蛋上。

“舌头伸出来舔干净。日记写的不全啊~阿迟失禁完是怎么叫的,嗯?”

主人分明是故意的。

阿迟暗自腹诽,却不敢表现出来,伸着舌头一下下把主人的皮鞋舔干净,脸色红得要滴血,随即开始模仿起昨夜的自己,“啊~嗯……”

他软糯的声音哼哼唧唧的,像极了事后快感残余的喘息。

事实上他下面已经硬得不行了,光是给主人舔鞋就已经快高潮,也不知这模仿中有没有掺杂此刻的情欲。

“嗯~嗯啊~”

阿迟的脖子越来越缩,脑袋蜷在主人皮鞋边上抵着,细若蚊声道,“阿迟是这样叫的。”

“我怎么记得昨晚不是。”

时奕换了个姿势,唇角勾起一丝轻慢的弧度,揶揄道,“这声音,是哪个淫荡的奴隶被我踩发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