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,紧紧闭上眼打颤,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狠狠地扇耳光。
可让他诧异的是,那手在空中停顿住,见他这副样子,缓缓垂下放到他脑袋上,一下下安抚。
奴隶的谎言不攻自破。
“对不起主人,”阿迟懊恼地垂下眼,“奴隶好像改不了,身体自己就……奴隶没有不信任您的意思。”
晚风吹拂中,时奕有些沉默。
面对曾经的调教师,让阿迟彻底不恐惧就是在为难他。
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?时奕很满意他们现在的状态,恰到好处。
他把阿迟搂在怀里,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,偏头轻轻亲吻他的脸颊。
“我知道。”
呼吸近在咫尺,他不着痕迹把阿迟的项圈扣调松。
“以后这种事不用解释。”
阿迟被吻得耳朵尖都红了,却又无处可躲,只能任由主人一下下亲。
“好……那阿迟还可不可以亲您的脖子……”他细若蚊声,知道自己得寸进尺又补充道,“调教时间过去了。”
项圈的松紧代表着规矩的松紧,这是他们约定好的,虽然他们二人总是忘记这件事。
阿迟可是再问了一句,生怕主人不遵守约定,再借由来惩罚他。
“家养奴隶没那么多规矩,”时奕似笑非笑看着他,“想做什么都行。”
阿迟可不相信主人的鬼话,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