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安和他说过,自己是哪个财阀家族的混子来着,被家族夺权波及混不下去了,索性到古家的岛上来做调教师,又能满足爱好又能避风头。
他也懒得去调查什么背景和八卦,既然是古昀放进来的人,百分百没问题就是了。
只是这性格阴晴不定,在奴隶们口中和他风评一样恐怖,倒是平分秋色。
被打奴隶艰难地爬起来,不但没道歉问好,还直勾勾盯着安景淮的脸,恨恨地朝边上啐了口血。
“你等着,我一定会逃出去的。”
时奕悠悠地抿了口酒,跟没听到似的,抬手抚弄着阿迟的发丝。
这种笑话他都要听到耳朵起茧子了。
安景淮脸上也没什么表情,只抡起时奕放在桌上的藤条,叹了口气,对时奕轻声道。
“瞧,我最近很没耐心,您别再给我安排新奴了,省得损耗高”
目光扫向奴隶,他眼眸一暗,“比如他。”
藤条的破风声狠厉,划过的声音让阿迟脊背的汗毛骤然竖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