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被灌了那么多水全部积蓄在膀胱里,让他爬行非常艰难,汗珠直往下掉。
他实在憋不住了每秒都叫嚣着解脱,可他甚至都无法干脆利落地失禁,只能爬一路漏一路,让经过的所有人都在看着他。
比起难忍的痛和爽,主人施予的羞耻感更让他无地自容。
哪怕阿迟已经跪在沙滩一上午,一想到这件事还是会脸红,再也不敢在主人床上失禁了。
他的膀胱久久未得到释放的允许,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,然而此刻面对主人喂来的冰酒,他依然只能喝进去。
“张嘴,给你解解暑。”
衬衫被海风拂起,时奕带着墨镜,慵懒地从桌上捏起一杯酒,倚在躺椅上一动不动,举着酒杯丝毫没有迁就的意思。
而阿迟连忙膝行到主人手底下,仰起头张着嘴,仿佛即将承接什么甘霖。
酒杯微微倾斜,水流速均匀不断,阿迟就像渴水的鱼似的,喉结急促滑动,生怕自己没接好再惹主人不悦。
然而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故意的,不急不缓抬高手臂增加了许多观赏性,就算他拼命配合主人灌水,水迹也还是来不及吞咽从他的唇角溢出,缓缓顺脖子而下,洇湿了白皙的身躯。
“咳咳、咳”
总算喝完了一整杯,烈酒把他呛出眼泪来,阿迟捂住嘴不断咳嗽,大口喘息着。
在墨镜下,时奕的眼神让人看不真切,不过唇角倒透出愉悦来,不知是被奴隶的努力取悦到,还是被笨拙可爱到。
他随手将淌到阿迟腰上的冰酒抹掉,而指尖一旦感受到这紧致嫩滑的触感,便再也舍不得离开了。
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,让人忍不住想留下些红痕,时奕修长的手指轻轻揉弄他柔软的腹部,再张开整只手沿奴隶的身体中线上滑,纯洁又色情地笼罩住胸膛。
每当他抚摸阿迟的身躯时,总能激起阿迟层层细微的战栗,就像在告诉时奕臣服于自己的生命多么鲜活,让他爱不释手。
“喜欢么?”
“唔~喜欢~”Omega像只猫咪一样舒服地仰起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