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迟显然非常不安,眼神飘忽久久不肯开口,又怕主人怪罪再送自己去受罚,深深低下头小声呜咽,“奴隶的贱东西好shu……好疼。”

他牢记主人说过的话,不能乱发情,可下体疼痛难忍,尤其到了凌晨,血液毫不留情冲向那里,仿佛有一团火不断将他灼伤,敏感的器官涨得要爆炸,昨天抹了药也无法阻挡钻心的痛感。

时奕再次捏了捏奴隶疲软的性器,不出意外地看见他微微弓起身子,双手紧攥着床单。

后颈信息素闻起来芳香无比。阿迟并不是没有情欲,而是痛得根本硬不起来,加上受到枪声惊吓,昨天的刑堂惩罚足以给他留下心理阴影。到底是个男性的身躯,仅仅一个晨勃就将他折磨得纹丝不敢动。

身后男人沉默了一瞬,空气似乎压抑了许多。凶器再度挺动起来,对准内部敏感一点不断抽插,被握住的性器没有丝毫反应,反倒是阿迟哆嗦得越来越厉害,身体越是兴奋下体疼痛越强烈,只有后穴颤抖着吐出一缕又一缕淫液。

“允许高潮。”

命令出口的同时阿迟就忍不住低吟出口,几乎在咬着牙呻吟。后穴已经太久没高潮过了,被增敏剂调教几年的淫穴恨不得每天都被粗暴地抽插,没有精液就会瘙痒无比,哪禁得住接近一周的高潮禁止。

性器让奴隶疼得直抽气,可后穴根本就相当于脱离在外的器官,任由身躯受到怎样的痛苦,依然维持着极其耐操的舒爽度,淫荡得液体直冒。

“嗯……”

到了。双眼紧闭,阿迟腰肢颤抖微微挺动,无意识蜷起脚趾,下身大量淫水从交合处溢出,一波又一波,像一条脱水挣扎的白鱼。

明明是高潮,他却像无法感受到快感一样毫无生机,苍白的面色上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,眉心紧皱在一起怎么也化不开。

直到高潮结束,交合处一片泥泞,可怜的人儿舒展起身体,完全承接掌控者的使用,深埋在被子里的眼睛悄然睁开,灰暗、安静而满足,身上只剩下了疼。

仅仅一场泄欲时奕无意折磨他,可现在显然变成了惩罚。

他早被我玩废了。

郑阳扭曲的笑容突然出现在脑海里,他无端燃起一股滔天怒火,漆黑的瞳孔瞬间变了颜色,掐着阿迟细嫩的腿弯狠狠动作,泄愤一样,手里揉捏着他毫无动静的性器。

做人?性奴都要做不了了。

被搂住的阿迟身体筛糠般抖动,大张着嘴发不出一个音节。下体像被千万个针扎一样难捱,随着每一波血液的涌向生疼无比。他闻得见主人肆虐的信息素,就像昨晚一声声枪响和溅到地板上的血迹,恐怖得要将他撕碎。

他不敢闭上眼,一闭上就是砰砰的枪声、郑先生狰狞的咒骂,一闭上下体就撕扯地疼,仿佛下一秒要被生生按在冰凉的钢板上,接受极其尖锐的电击。

可他又不敢睁着眼。他从心底恐惧他的所有者此生要用生命侍奉的主人。阿迟知道这是不对的,他是主人的一部分,主人不准他哭,不准他害怕,可他控制不住自己。

对“时先生”的恐惧早已入髓,远比信息素里的暴虐更令人毛骨悚然。

时奕像是发泄够了,草草射在他体内。他看不见背后主人的表情,暗褐金的眸子中满是杀意,极端的戾气完全展现,仿佛一尊杀神。

阿迟想起身帮主人清理却被一脚踹下地,狼狈地趔趄,像个被嫌弃的廉价玩具,被命令跪进笼子等林先生来换药,腰侧钝痛告诉他又将多出个淤青。

他乖顺地跪趴在笼中,余光看主人脸色阴沉得吓人,洗漱后衣冠整齐踏出房门,不久后厅里传来藤条的破风声以及触目惊心的惨叫。

首席发疯,暮色的调教师们都习以为常。每到这一天降临,他们都会把不听话的刺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