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拍卖之前不允许破身,哪怕首席没有明说,也没有人敢碰他后面,只能插入各式各样的道具玩一玩。

可尽管这样,阿迟也已经被春药折磨到没有时间概念了,在下午炙热的阳光以及春药的火热之下,整个人如堕冰窟。

禁药以外最烈的春药让他发了疯地想要,希望先生们再狠一点玩弄他,可他又歇斯底里地唾弃自己,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。

然而就算是这种愿望都不会被允许,他的手从始至终就没有空闲的时候,塞满了男人令人作呕的性器。

他看到周围的人群一点点散去,以为自己终于得以喘息可以去爬楼梯了,可是直到在他口中的先生发泄完,他才看清楚,原来要使用他的人已经自觉地拍好了长队,看不见尽头。

绝望的呜咽声中,阿迟单薄的身子在止不住地发颤,被道具和性交玩弄得浑身薄粉,眼尾都泛起潮红,溢着清泪,像风中摇曳的白玫瑰,直直勾起所有人的凌虐欲。

他知道自己必须要舔到解药、爬上楼梯、回到暮枫宫才能停止暴行。

高高的台阶之上,厚重的大门里有着世界上唯一一个能保护他的人,哪怕本质上是个恶魔。

可他根本没有体力。

无数次口交让他喘气都异常艰难,道具毫不间断的亵玩几乎要摧毁他的敏感点,他干涩的舌苔刚接触到台阶上的液体,就又被拖起来操了。

春药之下他违抗着命令一次又一次高潮,从最开始的发泄一直射到后来的痛苦不堪,白浊和淫液染脏了一阶又一阶楼梯,甚至和解药混在了一起。

阿迟觉得自己在用命爬。

他好不容易在男人们射完后得到喘息,带着一身要命的剧痛拼命往上挣扎,腿都在肉眼可见地打颤,可是还没几步就会被人揪起头发,按在地上进入玩弄。

“去哪啊?还想着回去呢?”

那人好心地掐着他的脸,把他转向楼梯底下,“看看,不伺候完这群人,你觉自己有机会往上爬吗?”

“歇歇吧,能用的洞本来就少一个,攒点力气伺候完再爬吧~”

周围一片哄笑声,气氛似乎很愉快,除了性奴愈发绝望空洞的眼睛。

其实,时奕的手段看起来粗暴,可真正论起调教的流程和效果,一直算调教师里特别精细的,除非被惹生气了故意磋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