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pha补上了链接的链子,本该让阿迟停止发情期,屏蔽掉所有痛感。
可是阿迟并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温暖。
嘴里挤出一声又一声沙哑的调子,混乱的折磨下,他已经神志不清了。
黑暗是最能让人臣服的,在暮色更是调教出哑奴的最佳手段。禁闭的效果显然不能轻易化解,不然这项调教也不会存在了。
“阿迟,看着我,你还记得我是谁吗?”
时奕显然有些急了,想通过视觉让阿迟看清自己,可他紧紧闭着眼,只给他留下两行清泪。
被抱在怀里,阿迟毫无反抗的力气,甚至在信息素的指引下开始迎合肌肤相亲,不断蹭着时奕的胸膛,证明自己的存在。
然而他说出的话仍是时空错位的,小心翼翼地在讨好调教师,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惧。
“贱狗愿意,先生……”他发不出声音,只能呼出微弱的气息,扑在时奕脖子上。
“您回来……阿迟愿意……”
他的记忆显然还停留在时奕的死亡上,与从前恐怖的记忆相混淆,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换调教师的怜悯。
“主人……阿迟愿意……”
时奕一直没听到阿迟在说什么,阿迟根本没有发出声音。可是他凑近了,却听到一声极细微的哭腔,沙哑到几乎听不见。
“骗子。”
哪怕知道阿迟在胡言乱语,时奕眼眶也一下子就红了,将他的脑袋搂得更紧了。
阿迟在他怀里哭得愈发厉害,几乎泣不成声,让时奕一声声安慰着,恨不得将他的痛苦分担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