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轻描淡写,时奕挑起他的下巴,力度大得要把他骨头捏碎,嗓音冰冷至极,“敢动一下,待会儿在你的穴上翻倍。我会让你的手再也不敢往后伸。”
奴隶含着泪的眼睛逐渐被恐惧侵占。
而早已被塞回体内的跳蛋狠狠抵着敏感点,被无情地开到最大档,快感一阵一阵侵蚀,简直是要他的命。
“主人……”
下身好像坏了似的在淌水,他不停地摇头,高举双手摇摇欲坠,连喘息都染上哭腔,像暴雨中被打落的花瓣,“阿迟错了!求您别鞭穴……疼…阿迟还要伺候您…求求您…”
可男人却笑了,眼里丝毫感情都没有,只觉得他逃罚的理由牵强,很聒噪。
不急不缓的步伐围绕着奴隶,仿佛宣判死刑前的窒息感。
他肆意玩弄着奴隶的恐惧,让他被泪珠凝成几股的睫毛也跟着颤。
“疼?打坏了又怎样,照样能伺候我。”
无情的声音自上落下,阿迟觉得心都是冰冷的,身上的伤痕更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