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裂,呛得满脸体液,像被操透了似的狼狈不堪。

“没有别的囚犯…只有您、只含过您的……”

腿有点打颤,他倚靠在主人的膝盖上大口喘息,折磨他的狰狞之物就戳在睫毛上,上面的口水不经意涂上眉心,像给天使盖了个玷污般戳,从此淫乱不堪。

“哦?插嘴把狱长插乖了。”虽蒙着眼,时奕也不禁揶揄。

“一直都很乖…只做您一个人的鸡巴套子……”

阿迟被玩得目光涣散,嘴里说着不知多诱人的话,却也不敢怠慢,生怕主人生气了,休息了一小会儿就脱掉裤子,分开腿慢慢跨坐到他腰上。

纤细的腰肢微扭,长腿白嫩得不像话,是说不出的色情。

他扶住时奕的肩膀,咬起下唇有些害怕,却还是忍着疼让狰狞一点点破开粉穴,直至穴口撑到极限没有一丝褶皱,也只吞进去了一半。

“啪。”被铐住的大手朝臀瓣打了一巴掌,激起一波肉浪,似乎是不太满意地催促。

太久没做了,身体哪里吃得消。

阿迟简直要哭出来了,微弓起身子,闭上眼心一横。

“啊……”

撕裂之痛还是让他适应了很久,像被钉在硕大上动都不敢动一下,好在分泌了足够多淫液,才勉强整个插到底。

他觉得整个人都被填得满满的,没有一丝缝隙。

“狱长这是在非礼我?”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,时奕揉了揉他软塌塌的腰,低声调笑道,“真努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