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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淡淡地俯视阿迟,“我想你跟时奕还是不一样。他对我总是苦大仇深的,而你我之间可没什么交集。这样,告诉我家主印在哪,我会许你足够多的好处。”
阿迟眨了眨眼,像动摇了似的,“姜家主听上去无所不能。”
“我姜家没有什么不能给你的,无非就是钱权色。古昀能给的我也可以,甚至我可以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。铃主大人,我足够尊重你,你很赚,只要和我聊聊你和时奕那点事儿,就能得到至高无上的权柄。”
“哦?”阿迟饶有兴致地看向他,微微翘起唇角,“那我可能有求于您了。”
“您能让人死而复生吗?”
天真的嗓音落在空气中,让整个审讯室落针可闻。
那眼神像真的在询问一样,澄澈得不像话。
刹那间,脖颈被死死掐住,阿迟近乎喘不上气来,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窒息,可他还是放肆地哈哈大笑,狼狈地咳嗽着,像根本不在乎性命那样嘲笑姜淇的单纯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姜淇一挥手,属下就立马上前去。
头被揪着狠狠地磕上桌子,像往死里砸一样,不出几下,阿迟的额角就破皮渗血了。
姜淇冷哼一声,看在还要审讯的份上饶了他一马,由着他眼前天昏地暗地栽倒。
脸还因窒息而通红,他缓缓地后仰起脖子,倚靠在后面大口喘息,胸膛不断起伏,伤口也在殷血,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死过去。
喉结艰难地滑动一下,他深邃的瞳孔倒映着天花板的灯光,像陷进了先生曾给予的温存中。
“姜淇,除非你能把他还给我,不然省点力气吧。我不稀罕什么至高无上的权柄。”
他呢喃的声音只够自己一人听见。
“他赐予我的安宁,胜过我荒芜的生命。”
狗不愧是忠诚的代名词。姜淇清楚了,他们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。
“把他扒光。”
姿势都未曾改变一下,阿迟轻慢地仰视他,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,淡淡道,“家主终于要开始虐待我了。我还以为您阳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