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有些喘不匀,时奕被扇得嘴角渗血,死盯着他,勾起的唇瓣染上鲜红,显得笑容更加妖异,“我倒觉得你很可悲。”

他眼神向下游移,轻慢地笑了,“扇我一巴掌就能兴奋,你像只无礼的牲口。”

姜淇愤怒地攥紧了他的头发,几乎要把他的头当场磕碎,可是几秒后理智回归,他又放开了,像早已习惯了他的攻击性,权当恍若未闻。

“让我再想想,你早安排了傅南江和将军,就是为了在意外来临时确保他能逃出生天?把他放出去,你不会还抱有希望吧?”

姜淇毫不收敛地嘲笑道,“你指望一个床上的小玩具来救你?”

“是又如何。”

“啧啧。”

姜淇轻轻俯下身,在他耳边低声戏谑道,“死鸭子嘴硬。比起握枪,你那小东西好像更习惯于握男人的东西。让人闻风丧胆铃主,不会是一次次向别人张开腿才上位的吧,嗯?”

然而时奕只是阴森森地看着他,让人分辨不出危险。

姜淇笑道,“你在调教他这件事上确实很成功。你成功让所有人都不忍心杀他,只想上他。不要着急,我迟早会把他逮回来,当着你的面把他凌辱致死,让你红着眼发疯。”

“想象力真丰富。”

时奕终于打断他了,强拖着骨折的双腿,一下子不拘小节躺到地上,自下而上看着他调侃道,“你好想看我臣服啊,家主大人。”

“等了多时,就在等你脑海中臆想的那一刻吧,看我恨不得把你撕碎,却不得不跪下求你,亲手扒了自己的衣服任你羞辱,期盼能用肉体换他平安。”

像个痞子似的,时奕仰视他干笑了一声,属于Alpha的尖牙若隐若现,没再说话了。

那富有侵略性的眼神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,你只是一条微不足道的虫子,不配让我施舍。

只是一个轻蔑的眼神,就足以让姜淇恨到牙痒痒。

“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。”面对这种滚刀肉一样的渣滓,姜淇没有耐心了。

他审了他将近十个小时毫无进展,手上又确实没有能威胁到他的东西,拿他毫无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