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!!!”
阿迟抖如筛糠,豆大的泪珠再也无法忍受,被无情的逼出来。
在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恐惧中,他几乎泣不成声,胸膛剧烈起伏还是濒临窒息。
他一遍遍攥着先生的衣角,乞求他别说了,可是每一句羞辱都能让他无法抗拒地沉沦、兴奋,被强行推向高潮。
他抓着性器的手都在哆嗦,尿道口一张一合挤出大股清液。他颤颤巍巍拼命忍着射精的欲望,仿佛下一秒精液就会流出来
然而时奕却无所谓地笑了。
他丝毫不担心阿迟会高潮,只要没有他的命令,阿迟就是他脚下最敏感的玩物,直到他尽兴为止。
“我给你自主排泄的权力,不是让你忘记规矩的。如果今天做不好,从今往后都加上排泄控制,听明白了?”
眼中闪过一丝恐惧,阿迟含着先生的凶器,艰难地点点头,大口大口地贪恋空气。
曾经为了修正拍卖品的认主功能,他花上一年多,才摆脱上厕所需要先生命令这件事,他不想再被贞操带电击器控制尿道了。
大手又在他脑袋上拍了拍,“十秒。”
阿迟从没觉得时光这么漫长过,漫长到他以为回到了过去,回到了岛上。
先生一次次命令,他一次次尝试,只能换来没有尽头的惩罚。
他脸颊被扇肿了,被扯着阴茎环禁锢在脚边哪都躲不了,被一次次踩上肚子,被赤裸裸的折磨。
阿迟神智有些不清醒了。
濒临高潮的性器让他碰一下都会发出煎熬的呻吟,他甚至感受不到泪水砸在自己手上。
异样的屈辱感让他明明在被使用,在排泄,却硬得一触即发。
阿迟看不透先生的眼睛。
先生俯视他像在看一个不堪的精液罐子,穿透了他满身的淫荡,可下一秒,又像是浅浅的宠溺,看向一个围着他鸡巴转圈的小狗。
每一寸自上而下的目光,每一分玩味的笑意,都让他脑子里炸开花,像中了蛊,甘之如饴。
无论多么严重的羞辱,都没有先生一个眼神更刺激,让他如堕深渊。
先生射在他嘴里了。
阿迟像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,几乎要把肺都呼出来,艰难地跪正,张开酸软的嘴,向施虐者展示白浊。
“舌头伸出来。五秒钟,尿吧母狗。”
时奕眼神复杂起来,再度轻轻拍了拍他的头。
阿迟大口喘息着,伸着殷红的舌头,上面还承接着赏赐的白浊,满是泪水的脸蹭着先生刚刚折磨自己的性器,边自慰边排尿。
明明已经被从笼子里放出来了,他为什么还是满身无形的枷锁逃不掉。
明明已经万人之上了,他此刻却还在先生胯下,像狗一样听命令排泄。
“哗啦”的水声让他睫毛都在颤,淫荡的泪珠一颗又一颗砸在地上,砸碎了他所有尊严,可他却望向先生英俊的眉眼,淫荡而忠诚,像献祭给神明的妓子。
“五、四、三、二、一。”
他停下了,正好五秒,不多不少。
臣服让他得以突破本能。
可下一秒,他的快感却停不下来。
“啊~哈啊~!”
他弓起身子无助地呻吟,粘腻而痛苦,根本说不出任何语句。
他强忍着酸涩攥起先生的衣角,摇着头哀求,像一个溺水的人乞求救赎。
没有先生的命令,他就算死都无法高潮。
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他可怜地握着性器,尿液和前列腺液稀里糊涂地挂满拉丝,唇舌红白相间,眼尾都透着无法消弭的潮红,一副被彻底玩透的样子。
“射吧。”
猝不及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