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时奕却根本不为所动,只是嗤笑一声,不由分说又是一个耳光,“贱狗。舌头伸出来。”

手指毫不怜惜地捅进喉咙,阿迟明白先生这是在使用前检查,就像在挑选一款舒服的飞机杯一样。

他竭力侍奉,尽量细致地包裹住先生的手指,可是先生总是无情地碾压他的舌根,哪怕他受过专业训练,也难免偶尔出现干呕。

生理性的泪水湿了眼眶,他挨了好几下打,躲也不敢躲,被扯住乳环无处可逃,强行调教。

唾液随着动作溢出唇角,淫荡而狼狈。他只能强忍着乳尖撕裂般的痛,直至完全忍住呕吐的反射,才被先生放过得以大口喘息。

时奕蹙起眉勉强满意了,把他秀气的脸按在胯下,不容拒绝命令道,“舔。”

阿迟一秒都不敢耽搁,连忙唇舌并用拉开裤链,将那硕大的凶器纳入口中,小心翼翼收起牙齿,竭尽全力伺候着。

他甚至双手还攀上先生的腿,肉眼可见地卖力。

口腔被填满,阿迟的鼻息间尽是雄性气息和烟草味,刺激得他呼吸急促,张开的双腿间都不知廉耻地泛起泥泞。

他是喜欢的。茉莉花香逐渐散逸,像被掌控者一片片剥开,逐渐泄露出的花蕊。

然而他舔得艰难,时奕依然嫌弃他口穴不够湿滑,似是不尽兴,从裤兜里拿出一小袋润滑剂,撕开挤进他嘴里。

阿迟直直愣住了。

他不知道先生在干什么,大脑一片空白,可是先生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。

“含住,”褐金色眼眸压迫感骇人,时奕粗暴地揪紧他的头发,逐渐恶劣地勾起唇角,磁性的声线如恶魔般蛊惑,“先生疼你。”

在阿迟茫然又乖巧地张着嘴时,粗大的凶器不容抗拒,深深贯穿了他的喉咙。

“呜!!”

瞳孔剧缩,阿迟顷刻发出一声悲惨的呜咽,手指无助地乱抓。

一插到底,喉咙被撑到极限,像要裂开一样火辣辣的疼。

他像濒死的幼兽般不断挣扎,想哀求着推开先生,那只大手却揪着他的头皮重重压住他的头,迫使脆弱的喉管承接每一次猛烈的深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