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草信息素骤然浓郁许多。
在阿迟看不见的背后,时奕的肌肉上满是疤痕,被汗珠浸染上野性的荷尔蒙,随即压着阿迟纤曼的身体,强悍的爆发力像撕咬猎物的猛兽。
如果信息素能被肉眼看见,那么它们此刻一定是忘我地交融在一起,拧出水来,比任何一次做爱都要缠绵。
阿迟的清甜甚至能顶替他的灵魂,围着时奕开出茉莉来。
时奕分不出他在求欢还是求饶,但他知道,三年的思念在此时疯狂地宣泄,阿迟是在和他诉苦。
夜还很长,他还不想他这么早坏掉。
在阿迟受不了的时候,他停下了。
“舒服吗?”
身下人脸红得像苹果,失神地撅着屁股,还在享受快感的余韵,浅浅呻吟着,说不出话来。
“自慰给我看,”时奕随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,“用穴感受我。”
他知道,哪怕阿迟的思维没在运转,身体也会立即对他的命令作出回应。
一侧脸颊挤在床上,Omega的呻吟变了调子,逐渐无法克制。
视线受阻,他嘴里轻声喊着先生,穴肉严丝合缝地取悦那根凶器,就像他的身体天生如此,哪怕已经近乎脱力,颤颤巍巍的。
身体快要承受不住,心里却是轻松的。
阿迟感觉在那红绳紧缚之下,他的灵魂仿佛轻盈的风筝,线的另一头被先生紧攥着,可以安心而肆意地自由。
时奕像在摆弄一个漂亮的橡皮人儿,扯着他的乳环,将那乳孔玩得发肿,又时不时拉一下阴茎环,令身下人疼得呜咽。
他喜欢阿迟发出这种声音。像陷入不安的小动物,对他充满依恋。
“感受到了吗?身上穿着我的环,你在为我而兴奋。”
时奕的声音都是喑哑的。
Omega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清甜,没有一处不令他疯狂。
阿迟的体温为了他而炙热,身体因他而兴奋,这让他满心颤动。
他以为阿迟爽昏了头才没有回应。
可他看不见的是,阿迟眼前的黑丝带早已被浸湿,泪水溢出来,顺着眼尾淌进床单里,双唇微微开合,并没有发出声音,“阿迟好想先生。”
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他思念的苦。
那是他无可比拟的噩梦,日日夜夜都在折磨他,痛楚却分毫不减。
他的心被时奕生生挖走,他带着一副空落落的躯壳浑浑噩噩活了三年。
而如今心脏被炙热填满,顺着血管迸发出充盈、滚烫的爱意,任何一次跳动,都让他热泪盈眶。
他咬了咬嘴唇,声音细微而颤抖,“我可以看着您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
他知道这算僭越,却还是为先生的果断而失落。
眼前的黑暗像没有边际,倒映出内心形形色色的恐惧,让他恍惚中无法确认是先生在占有他。
时间有些久,没有触碰的性交让阿迟嘴唇发白,哪怕被Alpha的信息素包裹着,他也愈发不安就好像回到从前,在被首席调教的那段炼狱。
“先生?”
“嗯?”
“……嗯…没事。”
他身上后添的伤疤,远不及当初在岛上留下的多。
记忆里调教师的声音让他有些混乱。
侮辱、唾弃、蔑视……所有的声音都化作激流一下下冲击着他,有时是汹涌的海啸,有时是拍打在礁石上的浪花,让他逐渐被浸湿、淹没,在黑暗里找不到自救的方法。
三年间,他越是竭力想忘却当初的阴影,它越是顽强地在心底扎根,一突一突地往外冲。
他以为起码能淡化,可实际上此时面对先生他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