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奕不紧不慢,拿钢尺拍了拍他穴口的淫水,嗤笑道,“仅仅罚三个月可抵不了你的背叛,谁知道这儿都含过谁的脏东西。疼吗?”

下巴被大力掐起来,像要被捏碎。

“疼。”阿迟不断喘息着,睫毛轻颤,眼底泛着水光,良久才堪堪回答,“奴隶都洗干净了……”

可时奕却不打算怜悯他。

“疼就对了。”他凑近阿迟的耳朵,温柔地吻了吻他的耳垂,低语道,“你说洗干净就真的干净了?听清楚奴隶,再敢让别人碰你一下,我会打死你。”

突然撤掉肛勾,穴口还未闭合,一记十成力度的抽打像最有效的警告,让阿迟剧痛,顿时浑身战栗。

“啊!”

耳侧的呼吸炙热,临近大动脉像野兽致命的獠牙,让阿迟的身体不受控地恐慌,心却在Alpha的侵略感之下无比安宁。

“现在,告诉我你的渴望。”

Alpha的烟草信息素极为强悍,带着浓烈的压迫感,侵犯着阿迟的每一个感官,仿佛要把他拆之入腹。

时奕轻轻抚摸他柔软的脸,像在随手摆弄一个小玩偶,将奴隶额前的碎发弄服帖,明知他因自己而恐惧,也不曾收敛过半分。

渴望吗。阿迟有很多渴望,每一个都与先生相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