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……”
身体被迫对折后,那娇嫩的地方微微收缩颤抖,还带着方才的水迹诱人极了,看上去毫无异常,甚至没有什么性交痕迹。
可仔细看却能发现,穴口下方藏着两三道不明显的伤痕,褶皱上也有撕裂后留下的浅疤,沿着穴口略微撕向会阴,昭示着血淋淋的过往。
这伤有些年头了,而更让时奕沉默的,是洗剂留下的极轻微腐蚀痕迹。
洗剂并不能直接用于清洁人体,甚至稍有不慎便会灼伤皮肤,他没想到阿迟居然在意到这种程度,用洗剂清洁自己五倍敏感的后穴,那将是怎样刻骨铭心的剧痛。
这种做法本就极其危险,可他就算硬生生烧掉一层皮,也不愿意自己脏。
他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。
“谁干的。”指尖划上他穴口的伤痕,时奕脸色瞬间就冷了,无法控制地掐住他的脖子,怒意昭然若揭。
“告诉我,谁干的。”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,以减少阿迟的恐惧。
他知道以阿迟的身体,三年没有性生活是不可能的。
他是生气阿迟作贱自己。
没有人能强迫一位权柄极高的铃楼之主上床。
他以为给予阿迟足够的空间就会建立起尊严,可他还是低估了调教对一个性奴的洗脑程度。
分离这么久,阿迟还是会像性奴一样,为了贞洁而忍耐非人的痛苦,只希望自己是掌控者眼中的“干净”。
性奴没有掌控自己身体的权利,而时奕万万没想到,阿迟得到身体的主权后,竟然毫不顾忌地伤害自己。
从前他的一切属于调教师,调教师从未爱惜过他,如今他自然不知道自己应该爱惜自己。
时奕堪堪闭上眼,并不想将怒火发泄在无辜的阿迟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