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,“跪上去。”

虽然叫碎瓷板,板子上也不完全是不规则的碎片,最锋利的部分接触奴隶的膝盖和小腿,会割出好看的花瓣型伤口,就算结痂也颇有美感不会影响客人的使用。

阿迟被项圈勒得直咳嗽,狼狈地爬过去差点被碎布条绊倒,悄悄将膝盖上磕进去的小石子抹走,不敢怠慢,灰暗的目光颤动,直直将双膝压上最锋利的瓷片,像是没感受到疼痛一般,按照标准的跪姿打开双腿,将体重完全压到小腿上。

笔直的小腿开度优雅,极富性张力,血珠顷刻冒出来,沿板子上雕刻的凹槽极缓推进,残忍中竟带着诡异的妖媚。

郑阳把他双手拷在背后,连着后颈的项圈扣,强迫他以肩膀着力,半边脸着地。

“私自高潮两次,给你调到最大电量。”依照命令趴好后,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压到饱受摧残的双膝,阿迟感觉调教师在自己双腿间放了什么,固定在身后的墙上。

“很简单的惩罚,”调教师满是笑意的眼中明显充斥着快意,“把你那根下贱东西整个贴上金属板,时间不限,什么时候耗尽电量什么时候结束。”

“我看客人还蛮喜欢你的,电穴就姑且免了,省得伺候得客人不舒服。”说罢他躺进沙发里窝着,咧着嘴,“开始吧。”

阿迟向双腿间看了看,一个很小的长方形金属板被固定在墙上支出来,后面被包裹着一根线,明显通了电。闭了闭眼,他沉下身子将性器一贴。

“嗯!”仅仅头部接触到已经刺痛无比,他连忙将身子抬起,小腿与膝盖的伤口压上瓷板,随身体的动作更加钻心。这完全是无休止的自我虐待,牵一发而动全身,无论如何都要他疼痛难忍。

“继续啊,别停,什么时候结束看你自己,”郑阳阴险地笑道,“记住,整个,全部,贴上去。不然你要罚到明天,直接加倍。”

这点痛对比主人施加的根本不值一提,尽管如此阿迟还是咬了咬下唇,更大幅度地沉下身子,连同柱身和囊袋一齐经受折磨,希望电量能快些耗尽。

“呃!”

“嗯!”

……

膝下碎瓷板的血红纹路已经完全交织在一块,细密精致,形成一幅妖异的图画。

阿迟浑身冒着虚汗,力气一上一下几乎耗尽,已经很久没有动作了。仅仅是休息也如此难挨,双膝无力支撑跪姿,他只能高高翘起臀部才能避免被电,可一旁看戏的罪魁祸首却丝毫不满意。

“动啊,都两个小时还没结束,真是个废物。”他终于起身,心情看上去非常舒畅,走近不断喘息的阿迟,俯身道,“听说你随随便便就能射出来,我该查查你调教师是谁,让奴隶管不住贱根。啧,估计也是个废物。”

见奴隶身子狠狠一顿,郑阳笑得更加阴狠,以为他听到要找调教师怕极了,连灰暗无神的眼睛都变得幽黑。正打算继续嘲讽,谁知这个害自己降级的奴隶突然像受了刺激一样,不知道嘴边哪来的力气,向前狠狠一咬!

“我操,疯狗!松嘴!”左脚腕连同裤腿被死死咬住,力度大得不像个奴隶,不要命一样!不用看都知道咬出血了,郑阳拿右脚踢他的脑袋也不松口,朝奴隶的腰背重重一踩。

“啊!!”整个敏感的下体完全被贴上电击板,钻心的刺痛席卷而来,阿迟忍不住惨叫出声,大张着嘴仰着脖子。

“我看你是找死!”郑阳气急败坏去旁边柜子里拿个口球,揪起他汗湿的发丝粗暴的给他扣紧,谁知阿迟又发疯一样狠狠咬住他的手,甩又甩不掉!

郑阳抬手要给他一拳,却又碍于暮色的规矩,打奴隶决不能打脸,只能重重踩上他满是鞭痕的腰背,连着踩好几下根本没有松嘴的意图,索性直接一脚踏上去压死,这才将奴隶眼睛重新充满痛苦和灰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