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问道,“等会儿,你主人是姜作衡?”

他以为姜淇更变态一些,便自动认为这里的奴隶都是家主大人的,或者养着做实验用,没想到姜作衡也有这种爱好,真是深藏不露。

“你怎么敢这样叫主人?”

宁栖有点惊慌地看着阿迟,又觉得他是新来的,便吞了口唾沫,压低声音耐心地告诉他,“你有主人,就要叫二少爷,不然会被打死。”

他又仔细想了想,“主人不会为了我生气,但你这样叫他,他一定会打你的。我每天都按主人的要求接客,一位都不少,不会惹他生气。”

让自己的奴隶接客?

阿迟再度皱起眉头,看了看他身上不轻的淤青和鞭痕,语气不自觉地有些冷,“他让你每天都接客?”

“嗯,主人说我接客越多,价值就越大,就会对我温柔一点,不会在接客以后打我了。”

看着宁栖信誓旦旦,小脸因发烧而泛红,仿佛没在谈论虐待自己,只是在聊分内的工作一般,阿迟就知道,姜作衡骗奴隶的鬼话他一定句句都信。

“那这里的先生你都认识?”

“都认识。”

问题这么多,宁栖有点开始嫌弃他了,小声道,“你都认不全先生们,怎么会来招待楼。”

听到最后三个字,阿迟嘴角微微抽搐。

姜作衡没告诉过他这个别墅叫招待楼,可这名字太直白,一听就知道是干什么的。

“招待楼里……都住着奴隶吗?”

哪怕一点点挤牙膏,阿迟也很有耐心。

姜作衡根本不告诉他关于时奕的任何消息,他本想着在宁栖这里试试,能套到一点都算大收获,没想到下一秒奴隶的反应立马让他心尖一颤。

宁栖点了点头,随后又摇了摇头,“还有一位长头发的先生。”

“他住在四楼最里面,我不知道他叫什么。大家每天早上都要去左边的小楼梯排跪,摇屁股等先生们挑选,级别高的才能在上面的台阶。我只能排在二楼,见不到那位先生。”

阿迟从没想过能如此轻易取得进展,得来全不费工夫,他都觉得有点难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