隶冷汗直冒,却因被打了针全身无力跪都跪不住,借着锁链堪堪维持,只能虚弱地出声,“贱奴…不敢……”
“啪!”
又重重一耳光,纤细手臂牵动镣铐,碰撞发出冰冷的响声。
不过是个任人宰割的性玩具,他哪敢躲,又能往哪躲。
奴隶脸被打歪向一旁,头发被粗暴揪起,嘴里全是铁锈味。
“不敢?”
几个助理噤若寒蝉,看向奴隶有觉得自作自受,也有怜悯。
首席大人洁癖不喜见血,平日训奴虽同样吓人,精神上的威慑更大些,像这样动怒见血还是头一回。
“一年时间,乖得跟打破似的,我还真以为你放弃自杀了。”时奕松开钳制,慢慢摩挲着深红掌印,“或许你记不得,这是第三次。”
“058号,我小看你的决心了。”
“被人拍走,从我眼皮子底下消失,终于有机会寻死了,”时奕勾了勾嘴角嘲讽道,“盘算的不错。”
058浑身一紧,心脏像被大手捏住般窒息。被一五一十说中,他低垂的双眸再也压制不住恐惧,紧紧抿着双唇,驯服地任由手指碾着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