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你会宣扬一下自己爱得多深。”姜淇支着头,探究地望向他。

“你很感兴趣?”

“当然,我很好奇。”

时奕扶着治疗舱堪堪站起来,虽然虚弱但腰背依然笔直,令不远处的男人饶有兴致地换了个坐姿。

自己与阿迟的感情用任何语言描述都不贴切,尤其姜淇,时奕并不想在他身上多费一丁点口舌。

他嫌恶心。

父母的仇,挚友的仇,姜淇这个畜生欠他多少条命。

在他眼里,姜淇从始至终就是具会动弹的尸体,只等时机成熟,把“将死之人”的称呼落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