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猎物喂食似的,将唇瓣涂得红艳艳的。

而私处大敞肆开,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。

阿迟眼前便是自己充当性工具的双脚,夹着那腥臭令人作呕的东西,白皙与紫红对比鲜明,近在咫尺。

脸蛋逐渐透出薄粉,他睫毛轻颤,眉梢都染上难耐的情欲,甚至觉得呼出的空气炙热无比。

春药的药性越来越烈,密密麻麻的快感仿佛冰火交融,分毫不让地钻入每个毛孔,细致地浸透每根神经,让他整个人都酥痒极了,难受得微微扭动。

“母狗,叫主人。”

陆森屿戏谑地勾起嘴角,扬起巴掌往他不断开合的嫩穴重重扇打好几下,像在教训一张淫荡的嘴,淫液沾湿满手。

“啪!啪!啪!”

这几下太刺激,直接让阿迟绷紧脚尖,腰身微弹起来挣动,像只跳缸的虾,顷刻呼吸急促。

那处太过于敏感,汁水溢出,溅在红软的大腿根,仿佛湿淋淋的玫瑰。

隐忍的痛呼被牢牢压制在喉咙深处。

他足足几秒才从痛爽中缓过神来,从脚趾和性器的空隙中钉了男人一眼,迷离的目光有点冷,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。

陆森屿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一头真正的狼哪怕再落魄,也是有尖牙利爪的。

可惜反抗激不起一丝水花,对于不听话的玩具,他有的是办法治。

“啧,不服?”

那湿漉漉的嫩穴朝天,一览无余躲无可躲,就送在他手边,仿佛一朵任君采撷的娇花,极其方便虐玩。

他扭头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尺寸不小的按摩棒,不由分说直接捅开那粉嫩之处,不顾胯下人的颤抖,毫不留情地贯穿到最深处。

一下子,Omega像被电流击中一般仰起脖颈,犹如一张拉满的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