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为淫贱的污秽,分毫不愿沾染。”
阿迟眼里没有泪,一字一句说得缓慢,像在揭自己的伤疤,却早已疼麻了。
“隔着那面玻璃,我流的每一滴血、每一滴泪,都是为了他。”
“我每晚都会梦到爬去找他的那条路,夜夜痛彻心扉,却无法醒来。”
“那条路上,我失去的不只是一地血液。”
他缓缓伸出手,怔怔望着无名指上的戒指,声音比落叶还要轻。
“我丢了私心,丢了怨恨,丢了骄傲,丢了尊严。”
“可是先生,”他麻木地被抱在怀里,低垂的视线逐渐染得湿润,“当初阿迟拼了命爬到您脚下,是您挪走了靴子。”
“哪怕是被打破,阿迟也从未如此痛过。”
阿迟嘴唇发抖,目光颤动,几乎是气声,“如果原谅了您,我算什么呢。”
零点了,皎白的月光之下,梦终究会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