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恨不得把你锁起来,让你为我而痛苦,为我而欢愉。”

“我会用暴力占有你的生殖腔,每天强制你发情,一遍又一遍高潮到合不拢腿,求饶不止。”

“我会剥夺你一切呼吸、发声、排泄的权力,只为取悦我而活,苦苦盼着我来赐予。”

“我会在你崩溃的时候逼你乖顺,打磨掉所有不属于性奴的思维,直到你叫破喉咙,哭干所有的泪,被调教到一根头发都不敢有离开我的念头。”

“让你的身体离开我就会死,是件非常轻而易举的事。”时奕慵懒地将视线转向阿迟的眼睛,像漆黑密不透光的深渊。

“奴隶,这是你想要的答案么。”

随着话音每落在心上一分,阿迟愈发不能自控地恐惧起来,被那双眼眸直直钉住,仿佛被唤醒了血淋淋的八年,每根汗毛都在颤栗。

他咬紧下唇闭上眼,冷汗直冒,像在逃避什么可怕的东西

却突然感受到后脑被托住,额头被轻吻一下,温热的触感像细微的电流,稍纵即逝,轻柔的动作像在爱护什么珍宝,看不得一丝不完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