躬身大口喘息,眼神有些短暂发空。

强忍酸楚的奴隶简直诱惑极了,白润肉躯如微微浸湿的丝绸,随细颤荡漾出无法忽视的春情,连头发丝都散发着清甜茉莉的求欢气息至少在时奕眼里,他简直就是个勾人的小浪胚子。

烟草气息将整个空间侵占得满满当当,褐金色蛊惑的眸子又炽烈许多,直勾勾如钉向鲜嫩猎物的猎鹰优雅而不容抗拒,蕴着恨不得将人一寸寸撕裂占有的极端危险。

奴隶无条件的臣服很好地取悦了时奕,他勾着嘴角心情不错,可说出口的话却连听起来都折磨,沉声富有磁性,"继续。动了几下就掐软几次。"

闻言阿迟一顿,有些不可思议地悄悄睁大眼睛。

也就是说他要一直自慰,反复濒临巅峰再掐软,完成足足八次遏制高潮,一滴都不能射出来。

"再磨蹭罚你掐一整晚。张嘴舔。"

"啊…!"

一个趔趄不容他多想,细软发丝被大手强硬揪过去,脸颊突然贴上主人硬挺粗大的下身,阿迟骤然乱了呼吸,肉眼可见羞得脸红过巴掌印,绯红从纤细脖颈一直攀上耳朵尖尖。

主人总说他勾引人,可阿迟觉得主人时时刻刻在勾引自己,勾得他满心满眼除了主人别无他物。

烟草气息扑面而来直钻鼻腔,阿迟下意识迷恋地蹭了蹭那处,顺势偷偷环住主人的腰窝像只偷腥的猫,缓缓用嘴轻易叼开薄薄一层浴衣,晶莹饱满的红唇虔诚献上亲吻,伸出舌头舔舐再直直纳入口中,前后耸动仔细侍奉。

奴隶完全不是被使用的姿态,这让冷冽的眼眸微微眯起,却又缓缓压制下极其浓烈的掌控欲,任由阿迟胡作非为。

温润舒爽的快感包裹而上,摸着身下毛茸茸的脑袋,时奕无端想起那天阿迟的求欢,今天似乎改成了自己钓他。

不过,他喜欢鲜活挣扎的鱼儿。

恶劣的俯视下,后穴的假阳具震动被调到最大,溢出的粘腻淫水挂不住泥泞腿根,顺着被抽到深红快破皮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。

"唔…嗯~嗯……"

婉转细吟柔媚似初春雪水消融,配着从嫩处溢出的汁水声,伺候凶器的莹润口穴从喉咙深处发出"咕叽咕叽",一切都淫靡无比仿佛纯白染上罪恶的黑。

撒娇似的,阿迟羞得双手攀上主人的膝盖,像是整个人都受不住跟着嫩穴肉壁一起震。

"大点声,听不见你发骚。"

雪白的身躯不出几秒便晕染透红,如同在冷清的玉上涂抹、化开的薄粉脂膏,沁出潮湿的春意,信息素缠绕在一起分不清晰也根本拆不开,绞作一团……

"喉咙放松,全吞进去。还敢躲?"

"呜!呜……"

他哭着被揪头发深喉狠操,红脸颊上被撑的性器轮廓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