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着痕迹笑了,时奕感受到怀里人身子愈发地软,扣住后脑轻轻挑逗划过小奴隶口腔里的敏感地带,舒服得他哼哼唧唧,像被挠肚皮的小宠物软靠在他胳膊上。
天边飞鸟俶尔划破夜幕,茉莉卷曲花瓣散逸清香,直到心跳与呼吸同步而绵长,依依不舍的纠缠才结束。
"嗯~谢谢主人。"
时奕指尖抚上轻浮薄粉的柔软脸颊,对喘息深浅不一的嫣红唇瓣有些留恋,"这么喜欢?"
"您给小狗一块饼干,小狗就会一直喜欢您。"阿迟补了一句,"不给也喜欢。"
时奕也跟着笑了。他抬手看了看时间还早,进调教室浅玩一圈也不影响休息。
"走,玩玩你。"
将牵引细链扣上阿迟的项圈,他刚打算起身,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。
阿迟见主人被扰了兴致心情不大好,便连忙识趣地接起来电,心里暗暗嘀咕着。
"你好……是的,嗯董先生,我家主人不方便接电话,我可以代您转达。"
时奕倒欣赏起他正经时的淡漠样子来,跟刚刚的娇软大相径庭。
"……先生,主人已经不做定制奴了。你可以联系林先生。"
不知那边说了什么,阿迟突然顿住几秒,缓缓垂眸声音有些落寞,"您或许不清楚打破的含义。它并不是个能轻易谈论的词。况且,主人很久不接触调教事务了。"
阿迟抬眼看了看悠闲的主人,电话那头似乎很无奈地妥协了,结束前询问他是谁。
"不客气,我叫阿迟,是主人的性奴隶。"
微妙的气氛似是而非地安静了一秒,烟草气息逐渐清晰。
"咚"的一声放下茶杯,突然毫无征兆地,时奕莫名其妙眼神变冷了许多,淡漠的眸子明晃晃写着非常不爽,起身强硬地拽着链子就走,像把犯错的宠物拖回家颇有教训意味。
匆匆挂了电话阿迟没反应过来被项圈勒了一下,一头雾水连忙起身跟上,连衣服膝盖处的灰尘都没来得及拂去。
"脚跟并拢,膝盖伸直,前折抱腿。"
空旷的调教室回荡着冷硬利落的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