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辣,好疼。阿迟跪伏着哀求地不断摇头,目光满是痛楚喘息急促,嘴里被口球堵着发不出声音,柔软的脸颊还带着斑驳的巴掌印子,贴上主人的皮靴上卑微地讨好磨蹭像企图得到原谅的小狗,脑袋却被毫不怜惜地一脚踏在地上,粗糙的靴底碾着软嫩脸颊不断挤压地毯,靴跟卡得颧骨生疼。
“敢再动一下,剩下三块姜都给我含进去。”
身体里的跳蛋又被骤然增大一个档,狠狠抵着敏感点疯狂跳动!
“嗯~!”
细腻婉转的喘息倾泻而出,阿迟迷离的目光水润了些,被踩着侧脸,纤腰艰难地塌下维持着高翘的屁股方便虐玩。连接乳夹项圈的细链随着皮靴的碾动相互碰撞,发出禁锢的暧昧金属声。撕扯着乳尖的锯齿夹被拧到了最大力度,难挨的痛楚配合着吸收进后穴的火辣姜汁,杂揉出又痛又爽的快感炼狱,让青涩的茉莉被硬生生掰开绽放。
“呜……呜……”
“谁允许你发情了?”
藤条根本不顾他饱胀的情欲再次高高扬起,像惩罚个不听话的小玩意儿,毫不留情死毒蛇般狠咬上细嫩的大腿!
“啪!啪!啪!……”
“唔!!”
疼!好疼!充斥掌控者愤怒的打法根本就不允许有一丝快感存在,腿根开始打颤,嗜痛的性器也变得有些萎靡,如此重打下阿迟有些跪不住了摇摇欲坠,汗如雨下背后的双手掐着胳膊指尖泛白,眼底积蓄了不少水光。
在暗自围观的众人眼里,唯有sub犯了大错才会如此严苛地惩罚,可阿迟清楚,这是主人再平常不过的训诫。
首席大人规矩森严几乎不容许奴隶出任何差错,阿迟今天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五分钟,便被命令当众脱光被塞进跳蛋和姜块,被狠狠夹上乳夹,像畜生一样趴在地上分开腿翘高屁股挨打,折磨得他稍重点喘气都疼得受不了。
迟一分钟便是五十下藤条,他足足攒了二百五十下,每一下都像以往那样疼得跪不住,现在才三十下,却像已经罚了三千下那样痛苦难忍。激烈的刺痛配上万蚁噬咬的热辣再混合酸楚快感,简直是极端折磨。
时奕的调教往往目的很简单从不绕弯子,就是要罚到他对“迟到”这个词产生阴影,一想起来就吓得发抖再也不敢犯。
“啪!”
又是一记狠抽,将可怜的泪水悄然逼出,哭腔被堵在口球里无法宣泄。脸被鞋底碾得生疼,阿迟哆嗦着嘴唇想,他原本可以在挨罚的时候给主人舔鞋的。
仅仅迟到并不能让占有欲极端的时奕气得当众狠罚,但凡出门他恨不得把阿迟包成个粽子。
打多少、打成什么样说到底完全取决于掌控者。原本时奕没这么生气,甚至拎着温和的马鞭,二百五十下打完或许连丝紫色都不会出现。可在时奕询问迟到理由时,阿迟垂眸闭口不言。
他不想主人在这种场合知道这件事,起码等到晚上回家他选择了隐瞒。
所以当浓烟草气息昭示着阴沉怒意时,当主人捏着他的脸一字一句确定他是否在挑衅时,他任打任罚。
是,阿迟喜欢在您脚下犯贱。他如是回答,企图用惩罚来掩盖苦涩的原因。
毫不留情的耳光扇得脑袋发昏,光是垂头伏跪在那双靴子下,内心的敬畏及恐惧便不由自主涌上,虔诚得像在给神明赎罪。
身上很疼,心里却如释重负。今天自己的行为实在僭越,他根本没有勇气告诉主人。
他在受罚时满脑子只有 罪有应得。
阿迟甚至感激主人给他留了一件衬衫遮挡住最不堪的部位,隐藏那下贱的性瘾,给他留了最后一点面子。
若不是在俱乐部这种公共场合阿迟毫不怀疑,面对奴隶的隐瞒与沉默,眼里不容沙子的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