添油加醋说出来。

"鞭子也重,"阿迟瘪着嘴垂头,眼睛有些难过,"阿迟又不是不听话的奴隶,您打那么狠,衣服都抽碎了……"

"奴隶真的很害怕,您一生气打得实在……实在太重了,阿迟都怕不小心流血,被您给扔出去……"

"不怪奴隶……您真的像,像不要阿迟了似的……往死里抽……"

"蜡烛也烫,那个电棒……求您别再用它惩罚了……"他一想到后穴被电击的钻心彻骨就怕得有些哆嗦,"阿迟还得用后面伺候您呢……坏了就不能用了……"

时奕几乎挑着眉满眼笑意,看他的"大谈判官"结结巴巴控诉。

还"往死里抽",阿迟又不是没见过他往死里抽是什么场面。想到这,时奕心里突然一揪,心疼地亲了亲他通红的柔软小脸,不愿再回忆。

"真是个好奴隶,那么疼都忍着,还想着伺候我。"时奕听着他惨兮兮的诉苦也不吝啬温柔,勾着嘴角不断摸着头哄人,只是眼底总擒着一抹恶劣。

危险强大的Alpha将身下白软彻底圈住,暧昧地咬住他的耳垂,对羞红瑟缩的Omega气声低语,"腿张开,自己吃进去。好奴隶该履行义务了。"

"哈~啊!"

夜晚的诗篇总是曼妙旖旎,曲谱丝滑入人心。灵动有节奏的发丝摇晃幅度很大,暧昧的"咕叽"水声让白皙变得羞红,不知是痛是爽的魅惑呻吟,不知是欣喜是痛楚的泪光,一切的一切都揉进绵长的时光,掺进混杂的喘息,组成类比于爱意的华章。

"我打你几个巴掌。"

避开伤痕,腰肢被大手不断抚摸,掐弄,美妙的肉体像朵娇花,啼哭着绽开。

"嗯~三……三个……"

酥麻电流窜上头皮,炸裂开,阿迟舒服得晕乎乎的,泛红哭肿的眼睛爽得有些失神。

"为什么打。"

时奕格外喜欢揉他的腰,盈盈一握韧劲十足,白细软嫩手感极佳。重点是,极度敏感,一摸就能逼出眼泪,带着屁股大腿一起扭,嫩乎乎又性感极了。

"嗯~!"

"您想打便打,哪还要原因。"话说得奇怪,他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。

时奕听到这话挑了挑眉,看得阿迟心里咯噔一下。烟草气息突然厚重许多,他捏着两条长腿大大打开到极限,语气有些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