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还是在愤怒了。
与其说是被一下下刀子捅麻了,不如说,他不知道这叫吃醋。
“给你个忠告,以后没准备好,别来找我动手,”他褐金色的眼睛炽盛得吓人,带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,像侵略感十足的猛禽,轻笑着在阿迟耳边威胁,磁性的嗓音蛊人而致命,“从今往后输一次,操烂你一次。”
闻言,阿迟在他身下毫无意义地挣扎起来,咬着牙气鼓鼓骂他,“我迟早弄死你!”
“还想杀我?嗯?!”
一而再再而三,时奕被气得不轻,直接揪住他的头发,一把将他的脑袋按进床里,刻意惩罚似的狠狠操弄,猛烈的力气像永远都不会疲惫。
“啊~!狗畜生!哈啊~嗯~”
啪啪的水声听上去极重,阿迟疼得哀嚎,双手胡乱抓,却被牢牢压在胯下根本挣扎不得,被顶得一颤一颤,转眼就溃不成军了。
“不、哈啊~”
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直淌,看上去被虐待得楚楚可怜,白嫩的双腿却越操越开,性器越来越硬,一股又一股往外冒水,从粉嫩的龟头往下拉丝,随顶弄甩得到处都是。
“爽吗?再不老实点,现在就把你抱出去操,让大家都看看你有多淫荡。”
……
这个畜生绝对是故意的。
阿迟恨恨地想着,嘴里却呻吟不断,被勾着一条腿,按在单向玻璃上一下下顶弄,早就爽得七荤八素了。
他怎么会知道,首席的私人空间会定时有助理来打理。
男人显然早有预料,提前将他一把抱到室内战斗场,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,按在玻璃上就深顶。
“继续,自慰给我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