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奕淡漠地看着被踩在地上卑微的奴隶,黑眸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,“你的身份。”
他知道这句话以后他将重复无数遍,只有这样简单的强调才能让阿迟如今单纯的脑子记住,再进一步延展。
“阿迟、阿迟是主人的……啊!主人的奴隶!”头被另一只脚狠狠踩在地上,连一丝缝隙都没有,阿迟挤着脸艰难地回答。
“重复。”
没有命令,阿迟就一直重复这句话。背上的脚好像铁了心要将他踩进地里,粗糙的鞋底将他整个人蹂躏成团,死钉在大理石地面,膝盖磨得通红。
呼吸间,他连眼前的灰尘都看得清楚,世上没有东西比他更卑微了。
“阿迟是主人的奴隶……”
“阿迟是主人的奴隶。”
每念一句,主人踩得就更狠一分。每念一句,心就踏实一分。
对奴隶就该用对奴隶的方法,他们也只能理解这样的方式。只有霸道地控制才能让他不胡思乱想。驯服地任由践踏,阿迟颤抖的身子明显安定了许多,声音也更加坚定,“阿迟是主人的奴隶。”
“还算聪明。”施压的皮靴撤走了,阿迟感到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拽起头发,逼迫他仰头,视线低垂看着主人的脖子。
“爽吗。”
“爽,主人。”
“不许高潮。”
“是,主人。”
打破性奴的思维里,爽跟疼是两种感觉一个叫法,都叫爽。阿迟下体分泌出很多透明液体,显然已经接近高潮,在地砖上积了一小滩。可他失去了高潮的权力,残忍地止步于流流淫水。
“喜欢忍着吗。”
“喜欢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“因为主人喜欢。阿迟是主人的奴隶。”
标准答案,正确而讨喜。阿迟感到主人心情不错,甚至冷漠地笑了笑,或许在嘲讽他讨人喜欢的下贱。
他被抱到床上,按命令睡觉养伤,在临分别前被手指插了几下口穴,再被塞上了假阳具,留了个好看的银质铃铛在唇瓣之外。
阿迟的后穴只打过两个月药针,因为足够敏感就停掉了,上面的嘴本不是性器官,却足足打了多年,每周定时注射,才变成像现在这样纯粹的性交腔体。
奴隶拽着被角小心翼翼挪了挪,口腔内异物感很明显。仿真假阳具内含精液提取物,只要不断口侍挤压就会喷出,很大程度缓解了高涨的情欲。
主人的温柔让他再次心怀感激,禁止高潮好像也不那么难忍了。
他不知道的是,时奕沉默着走出病房,心情无比复杂。其他普通人感受不到,时奕却捕捉到阿迟近乎泄露的茉莉信息素,随着每一脚溢出得更加浓郁,只是被完全打破的阿迟根本察觉不到自己勃发的性欲,只顾将全部注意力献给主人罢了。
原本只是打破个奴隶,信息素的介入令事情更加棘手,单一类型的打破留下的后遗症要比普通奴隶多不少,且不可控。
时奕点了根烟漠然望向窗外,脑子里都是些令他厌倦的事,他却不经意间勾起唇角,自己都未曾察觉。
乖得正合心意,骚得明艳动人。被如此训练的阿迟大概是他这辈子最满意的奴隶,尤其是信息素。
除去跟老板交差的麻烦,他倒愈发觉得阿迟是个新鲜玩意,值得他提起点兴致。
从那以后阿迟都不曾见过主人,陌生的护士助理总是一声不吭给他换药,将口穴里的仿真玩具换成新的再堵上。偶尔跟在助理身后的其他奴隶看到他也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不屑,不过阿迟也想不明白。
他大脑一片空白,除了主人、发情、挨操这些词汇,什么都不会想。太多事他都忘了,只记得自己犯了错、不知道什么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