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草信息素轰然席卷,指尖骤然掐得用力像要将下巴捏碎。
强悍的压迫感下,阿迟却像感受不到怒火与疼痛,面无表情,顺着力道仰起头,眼神直直的开口,“贱奴只是个供您泄欲的婊子,还请先生物尽其用吧。”
温润如玉的人儿泪光涌现,今是昨非,平静的眼眸里再也没有那彻头彻尾的臣服,只剩下不堪的风尘。
话被噎住,上位者危险地眯起眼睛。阿迟这副行尸走肉的样子让他心如刀割,钳制奴隶的手都有些不能察觉的抖,“我若物尽其用了,你以为自己还能在这说话?”
突然,远处兮儿的哀嚎打断了话音,格外凄惨,像到了极限。
咽了口唾沫,阿迟皱起眉像在抗拒一些不美好的回忆,抬手轻抓时奕的胳膊,眼里的倔强不容忽视,左腕上若若的皮环缓缓滑下,“把他放下来,我去代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