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概喜欢上时奕了。兮儿几乎要陷在这股安全感里,从里到外都叫嚣着被占有,情动不已。

他水嫩的乳尖连连蹭上衣襟,手上也不自觉地摸来摸去,仿佛脱水的鱼渴望施舍雨露,直到

摸到时奕后腰的手枪。

“满意了么。”

低沉的声音喑哑而不容抗拒,像宣判死刑的魔鬼。

危险的气息让瞳孔骤缩,鸡皮疙瘩突然起了一身,兮儿还未反应过来,双腕便不由分说被一手狠狠擒住,纤弱的脖子也被重重掐着,Alpha轻而易举将他拎到正面。

“奴隶,你很喜欢挑战我的耐性。”

“啊”喉咙里挤出断续的音节,在信息素的压制下恐惧极了。

掌控者压迫感极其恐怖,贴着他的耳朵,热气喷到颈侧,在旁人看来特别暧昧,实则力道大得快要把他脖颈掐断,“听好,给我安分待着,跟道格断掉联系就留你一条命。否则”

“现在就弄死你。”

在怀抱里被掐脖子,兮儿几乎要窒息,死死睁大漂亮的眼睛,却因视线遮挡没有任何人发现异样,在悬殊的力量差距下分毫挣扎不得,在外人的眼中乖巧极了。

首席的威胁从来说到做到,他下意识地打寒颤,恐惧地抬眼,像只被猎食的小鹿,却只见一双褐金色的眼眸死盯着自己,冷冽中透着浓重的警告,强横而不讲道理,一字一句问。

“听明白了吗?”

烈性的烟草气息透着主人极度不爽的心情,仿佛要将他撕个粉碎。他惊恐得连连点头,生怕下一秒被轻而易举折断脖子。

“怎么了时教授?”

大庭广众之下,兮儿被掐着脖子野蛮地扔到地上,吓得脸色惨白,哆嗦着上气不接下气,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来半分,咬着嘴唇暗自流泪。

狠戾的烟草信息素有些恐怖,强悍的侵略性让人压抑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心脏。

阿迟被这席卷的残虐激得一颤,忍不住看过去,却被无端唤起恐惧那才是他印象中的首席,高不可攀的绝对支配者。

有人惹他了。他要拿那奴隶开刀。

时奕招手让侍者倒了点酒,不紧不慢抿了口,习惯性高傲地微扬下巴,眯了眯眼睛像盯紧猎物的鹰,气场强悍又霸道,分毫不容置疑。

“诸位,我这奴隶很贪心,想要个好彩头。”

磁性的嗓音听上去温柔,却透着抹不尽的寒意。

与慵懒的神情不符,下一秒,长靴毫不留情踏上兮儿的脸,和着肮脏的泥土逐渐施压,像随意踩一块没有痛感的死肉似的,仿佛根本没看见脚下人的恐惧,越踩越重,恶劣地碾出红痕。

一杯红酒本就没多少,随倾斜的角度缓缓滑落,淅淅沥沥临头浇下,跟惊恐的泪水混了满脸。

“去走一遍绳,什么时候肿得足够漂亮,客人们才愿意往你的脏逼里塞钱。”

上位者轻描淡写道,“今晚没赚够彩头,就去陪狗玩儿一天,让它们教教你怎么当狗。”

恐惧难以掩藏,彻彻底底的轻贱教会了兮儿,什么叫地位悬殊。

时奕毫不掩饰自己的极端。他将全身所剩无几的温柔都给了阿迟,除了阿迟,他从不在乎旁人的眼泪。

侍者布置了多久,兮儿就哀求了多久,几乎被吓破了胆,可惜被踩在脚下分毫动弹不得。

褐金色的瞳孔一片冷漠,看向挣扎的人,充斥着郁而不发的愠怒。

在一声声哭求中,他慵懒地勾起嘴角,像个伪善的操纵者,轻描淡写决定了奴隶的命运,“把他放上去。”

“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助助兴。”
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
感觉很对不起凉兮hh,好久没写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