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直接烫到惨不忍睹、大开的敏感生殖道。
“啊……!”
他是叫不出声的,流干了所有泪。
淫靡水声中,阿迟被烫射了,自己稀薄的白浊一股一股浇在万念俱灰的脸上,沾染着睫毛,仿佛除了肮脏,整个世界都没有分毫色彩。
无尽的黑暗。
他根本不知道男人们什么时候走的,被灌了一肚子混杂的液体,关在黑漆漆、满是腥味的房间里,也许这辈子就要烂在这儿。
阿迟虚弱地一根手指都动不了,全身剧痛冷汗直冒,却还是支撑着、向窗边唯一的光源一步步挪动,不知到底在执拗什么,撕裂的血迹再度星星点点落在地毯上。
他停在窗边良久,仿佛盼主人归家的小狗,干燥起皮的嘴唇开了又合,泛着血丝的眼睛都亮了。
他还在。
视线描摹着那人疲倦的轮廓,阿迟指尖颤抖在眼前勾勒,点着玻璃,仿佛贪恋心上人的每寸呼吸,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愿放过。
痴了的苦涩印在唇瓣上,终于不可避免地窒息。
他抱着别人。
伸出的手攥紧,又堪堪落下,无力地砸在地上,仿佛不值钱的零件。
也好,也好。
肮脏的房间内落针可闻,沉默覆盖了道不尽的苦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