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药养了五天不得释放的奴隶此时极其敏感,受不得一点触碰,开始肉眼可见地哆嗦,连胶衣也阻碍不了剧烈难忍的颤抖。
指尖传来令人满意的渴望与驯服,嘴角恶劣几不可查,时奕微扬下巴,俯视的黑眸毫无感情波动,高高在上像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淫贱牲畜。
何止难熬与崩溃,阿迟已经被时奕折磨到神志不清了。
犯过什么错,失过什么礼…所有恐怖的调教都像走马灯似的一遍遍将他割裂。
连着五天关在紧缚胶衣里,被疯狂的情欲卷入深渊漩涡,他接收不到一丝声音与感觉,眼前除了绝望的黑暗还是黑暗,他哭干了所有泪,喊都喊不出声。
除去下贱,只剩下贱。
黑暗将他硬生生抽筋折骨,恐惧蚕食全部的理智。不堪情欲的吞噬与折磨惨无人道,恶魔般的首席大人完全把他当没有神经感知的肉洞器具,或许畜牲过得都比他好。
求求您。这三个字都念烂了。
他想自虐,可橡胶重压之下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,分毫疼痛都感受不到,难忍得快从骨头缝里挤出酸水。
颤抖都是奢侈的自慰。
每隔四小时就在穴里浇灌一瓶媚药,他时时刻刻发了疯地想要挨操,跪在时奕脚边翘着屁股开着穴,像个毫无廉耻的母狗只想着交配,可唯一的疏解就是那枚不大不小的肛塞,淫贱穴口就那样一缩一开蠕动溢水,整整忍了五天。
他每分每秒发疯哀求,一遍遍自我贬低,直到被封闭的眼睛挣扎出血丝,失去神志。
他只是一只穴,比畜牲下贱,不配让先生上。
从歇斯底里到崩溃,到绝望认命,时先生总是那么残忍,让他无比清楚地一点点看着自己堕落,失去所有思考能力。
疯魔般肆意爆发的情欲吞噬了他每一个细胞,挑断了每一根神经,穿透早已干涸的泪水一刀刀凌迟卑贱的灵魂,痛不欲生。
或许这样的调教对年幼的058来说太狠,可时奕知道,不间断的增敏针与春药浸润之下,淫器养成了。
胶衣的拉链被缓缓拉开,剥落束缚的奴隶跟疯子没什么两样,双眸毫无焦点极其恐慌,颤抖着蜷成一团,敏感到摩擦地面都情难自抑,全身泛起极其清纯诱人的薄粉。
如惊恐幼兽遭遇强大捕食者,他看着调教师的鞋怕得直哆嗦,泛白指尖死死扣着地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