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挺着胸等印章干透,才能印出好看的文字。

“先生……”

不远处的机械声残忍得不像话,配着咕叽水声一下下刀子一样扎在心上。

他哭着仰视客人,紧攥着裤脚,泛红的眼尾竭力流露媚态,强忍着,急切又卑微,“骚奶子被您烫烂了,贱奴疼得都发骚了先生,您操操奴隶…求您把他放下来吧,他伤的很重…!”

到底怎么才能救他?!阿迟几近崩溃。
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开口求操,明明后面已经快烂了。

或许,或许操得舒服了男人就能把若若放下来,或许下一次讨好就能成功

谁会在乎性奴的哀求。

另一个乳头被穿刺针夹重重咬上,扣上链子反复拉扯出残忍的长度,一声又一声无助的哀求如扯烂的白羽,血珠在苍白的胸膛上极其扎眼。

“印好了,念出来。”木柄章被拿走,留下一个花纹繁复的暗红火漆章。

客人疑惑地拍了拍疼到呆滞的奴隶,脸颊入手一片湿润柔软,“不喜欢么,笑一笑啊。我打算给你多印几个。”

“喜欢…!喜欢先生。”木马上即将消逝的生命让他不得不喜欢。

满眼泪水,他垂头滴下几滴泪,又僵硬抬头,起皮的双唇张了张,颤抖着,艰难扯出个柔美又略带扭曲的笑容,照着乳尖被烫出的火漆一字一句,将本就不剩的自尊碾得一干二净。

“给狗配种的烂婊子。”

快啊,快啊!

脸被粗暴地捏起,泪水更加肆意流淌至脖颈,“怎么还委屈你了?”

单薄的人儿几乎咬牙切齿,整个身子都在抖,笑得更加灿烂凄美,“没有先生,婊子求您把他”

“阿迟…哥哥……”

一直不出声的若若突然发出断续干哑的音节,像是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的,可怕得让人窒息。

瞬间瞳孔巨缩,所有细胞凝固,仿佛世界失去所有声音,阿迟霎时疯了般挣脱掌控看向若若,绝望地睁大眼睛,百念俱灰。
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