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一个性奴威胁我?”傅南江却看上去并没有动怒,依旧维持淡淡的笑意,垂下被引得暗紫的眼眸,拿丝绸手帕擦了擦沾咖啡的手,“冻结部分资产让阿谨压制我,逼我不得不出手解决他,首席大人,在你面前站着总要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弱小,这股子压迫感真让人不爽。”

傅南江毫不怀疑,若不是念在朋友一场,时奕现在大概毫不犹豫掐着他的脖子拿枪指着他。

“南江,他是我的Omega,别怪我不顾交情。”

“愿意为他死的那种?”

时奕没说话,充满压迫感的瞳孔认真盯着他似直直穿透心底,足以回答这个问题。

在任何一个Alpha心里,保护自己的Omega是天经地义。

像是终于试探够了,傅南江摇头笑了笑意味不明,整理外套被攥出的深褶皱,“在阿谨身上,我们确实可以达成共识。我跟他很久没见过,不知道他哪来的资本,这几年没少给我使绊子,放任这么久也该打理了。”

他又想了想,“很着急吗?”

“当然。我不管你的手段,只要动手,所有封禁都会解开。命令也好打断腿也罢,接下来的每一秒,我都不希望那只疯狗是能站起来的,更不想看见阿迟跪在一个畜生面前。”

傅南江略一思索,竟也没有反驳他对自己宠物的侮辱,“好说。不过你清楚暮色,少了他一个或许救不了你的阿迟。”

“只管牵好你的狗。”

夜幕之下,川流不息,楼宇繁华映得淋漓尽致。落地窗前花盆里,还未开放的茉莉花苞娇小无比,隐藏在繁茂的绿叶中。

偌大房间一片黑寂,衬得临窗而立的背影无比落寞。

时奕脚下满是烟头,自高楼俯望满城烟火气,或浮躁或安宁,却像没有一处能容身。

他一根接一根企图用尼古丁麻痹胸口的锐痛,却怎么都无法疏解甚至逐渐蔓延这几天已经疼成习惯了。

他很想接他回来。不是泄欲使用,不是支配凌虐,只想安静地抱抱他,告诉他不疼了,别哭。

可就是做不到。一旦轻举妄动,他们都会暴露。

月光尽情挥洒,指尖微晃几不可查,时奕夹着快燃尽的烟头冲着遥远的南边,沉默地将它按熄在玻璃上。

其实,当阿迟走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。他不该放任奴隶有自我意识,不该把死牵着的项圈突然松开,一切都让满心满眼臣服于他的阿迟那么煎熬。

但他决不能回头,也没有回头的余地。

人只有活着才能感受到痛。

浓烈到发涩的尼古丁里,落寞的男人站在黑夜中仰望明月,不知伫立了多久,闭上眼细细体会胸口噬骨的钻心,仿佛能代替承担一些。

就快了。他不知在跟谁劝说安慰,揪着的心始终未曾解脱。

沙发上的平板迟迟未关,上面映着几小时前越陵发来的已读消息。

他很想你。
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
杜谨暂时下线,他身上全是傅南江这个狗男人的影子,满脸写着城府。如果很多小伙伴想看他跟傅南江的戏份,我就写一部分剧情加到下章,如果实在讨厌他就算了。

无论如何安排篇幅都很奇怪emm

我也想他们在一起的时光,可惜剧情使然不能急。时奕原因,阿迟是个奴性很强的奴隶会竭尽全力顺从,如果不超出限度的虐就永远没有反抗和成长,虽然进步必然很缓慢,但我必须要让他支楞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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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 48 笑一笑啊。 章节编号:695040y

初夏傍晚,街道上没什么人,月亮寡淡,藏在云后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