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欲堆叠肤如凝脂,仿佛刚开苞吐蕊的鲜花沾染晨露,美得窒息。

青紫仿佛逃不开的网,印满全身,漂亮的妓子天生就该跪在男人脚下任由玩弄,无人在乎。

周围躁动的空气没能带来一丝温度,阿迟的颤抖几不可查,手指满是冷汗,在背后悄悄蜷起。

除了纯戒的剧痛,无数只粗糙的手摸上全身,有种说不出的恶心,像在刻意体会肉体的滑嫩与敏感。

都是自己选的。阿迟嘴角泛苦。

辱骂,赞叹,凌虐。或许早已习惯这种模式,阿迟浑然不觉煎熬,见有先生伸手要玩他的囊袋,便机械性地张开腿迎接猥亵,再被纯戒引得发情,堕入深渊。

汗珠滑至下巴,他始终走不出矛盾的阴影。

清晰的记忆让他备受折磨,心底那个令他辗转反侧的男人正在割裂,他自我麻醉般不愿面对,懦弱地躲在性奴的壳子里,甚至情愿在客人脚下沉沦。

整夜哭到流不出泪,胸口一突一突痛到麻木他只是有点累了。

“想什么呢小骚货。”

脸颊被客人掐起,阿迟魂不守舍叫都不肯叫,明明在烈性春药下不能自抑,却懒得赔笑,反倒添上一抹冷清禁欲,勾人凌虐。

“哟?够劲儿。”

杜谨昨天听闻他要做侍者工作,特意命人带他学酒,也不知真心假意,只说要在今天的展出上检查成果。仅仅一天能记的东西太有限,他才勉强背住内心十分忐忑,现在却迟迟等不来杜谨。

或许是刻意要他多招待客人吧。阿迟被人掐住了脖颈,却依然没什么反应,任人宰割。

胸脯、腰窝、腿根……他像块破烂丝绸能想象到的地方都在被揉捏玩弄,恨不得把他拆开分给大家泄欲

“怎么回事,还害羞了?”

见他迟迟不张口呻吟,不知哪位客人一脸淫笑,猥琐地抓捏白嫩乳肉,一下子用指甲狠掐小巧的乳尖,疼得阿迟直接弹腰弓起身子!

“啊~!”

被逼出的清吟混着痛,阿迟顷刻冒出冷汗,瞬间被掐出红痕。颤颤巍巍的小乳尖本就被调教得极其敏感,嫩得连刮蹭上衣物都会引起高潮,哪禁得住这样粗暴的对待。

“小家伙真敏感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