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生得柔美漂亮,玲珑身段哪怕蜷成一团也凹凸有致,满身春药的淡玫红花纹,细腰肥臀大长腿,泪眼婆娑脸上还泛着迷乱的潮红,在任何客人眼中都是欲拒还迎。

不愧是专门为性交打造的淫器,饶是董阮在岛上待过也看得气血上涌,不过时奕那张骇人的冷脸闪现在脑海一下就破灭了所有欲望。
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未换下的皮衣有些无奈,举起双手一副投降的样子,语气还是尽可能地放轻柔,“我叫董阮,时先生让我来照顾你。”

照顾。

阿迟一听这词从调教师嘴里说出来,不知想到了什么,脸色瞬间又苍白许多,垂眸流着泪看上去绝望极了,犹豫再三还是被杜谨折磨怕了,强忍着抗拒掰开双腿,露出惨不忍睹的鲜红后穴,掐着臀瓣的手都有些脱力,“求先生轻点操……贱逼已经烂得要流血了……”

奴隶的嫩处饱受电钻凌虐,仿佛每瑟缩一下都疼得钻心,肿涨得不堪入眼,若不细看还以为血肉模糊。

越描越黑,董阮本想跟他解释,话到嘴边目光却自然而然被奴隶的下身吸引走,抿嘴看了良久还是忍不住低骂,“杜谨真他妈是个疯子。”

来俱乐部的时间不长不短,他作为调教师的入门准则被偶像时奕定得很正,跟这个黄赌毒的鬼地方格格不入。董阮总听别人说杜谨很疯,虽然表面看起来只是更变态点。

传闻杜谨曾痴迷于总部的一位调教师,甚至放下自尊为爱而跪却被骗身骗心,被甩之后越玩越疯。他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,总之眼下阿迟的惨状可以断定杜谨真疯得不轻。

“别害怕,我不会伤害你。”

董阮从兜里掏出白皮伤药挤出一点,指尖却迟迟不忍碰上那瑟缩处。可怜的Omega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根本无从下手,无法合拢的后穴显然已经烂得快废了,像一团被人毁坏的豆腐。

多疼啊。连这么乖的Omega都舍得打,董阮暗骂杜谨禽兽,手指小心翼翼地点上红肿,惊慌地看着阿迟狠狠弹腰,疼得泪流满面,后面淌出一股淫水。

“嗯……!”

“抱歉!忍一下。我不是有意弄疼你,没想到你这么敏感。”

无助的呜咽声如幼兽,蕴着明晃晃的痛楚,直叫人揪心。疼成这样还要忍着献穴挨操,董阮想象不出阿迟经历过多么严苛的调教。

“他伤你这么重,时奕大人不会放过他的。”

阿迟看出董先生没有操他的意图,便默不作声地咬牙忍痛。他垂眸有些悲哀地想,其实杜谨还没有时先生下手一半重。

胸口酸涩愈发难忍,甚至盖过了肉体的煎熬。

“抱歉,我不能给你用最好的伤药,会被杜谨看出来的。喏,退烧药还是可以的。”

泪水模糊的视线中,阿迟见先生试探着把药片放在手心里喂给他,便乖顺地侧头卷入口中,还感激地舔了舔手心。这是奴隶表达善意的方法。阿迟不知道这位先生为什么要对他抱歉,只觉得先生人很好。

董阮见他逐渐接纳自己,便把四条营养剂倒在狗盆里,看阿迟犹豫地看着他,才想起来岛上的要允许才会吃,心疼地胡乱揉揉瑟缩的脑袋,“吃吧。”

奴隶被调教出的小动作实在太让人心疼。

阿迟有些害怕地看着他脸色,优雅地舔,却还控制不住狼吞虎咽。岛上的习惯让他看见营养剂就要立马吃干净,先生不是每时每刻都记得赏营养剂,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饿死。

还好俱乐部的营养剂跟岛上不同,其中的抑制成分或多或少减轻了纯戒的烈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