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却简直拧巴在一块。他突然觉得自己像只刺猬,在主人脚边露出肚皮讨好着,一离开主人就尖刺毕露就像现在任人肆意玩弄,明明身体被时奕调教得服服帖帖,情欲之下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春水,他却根本不愿在杜谨面前表现出丝毫脆弱。
“唔……哈~”
不,他不愿。像被烙上不可磨灭的印记,再怎么抵抗他始终是欲望的奴隶,无处可逃。
不知为何有些悲哀,散乱的发丝平添性感,满身薄汗浸润红绳,勒痕与纯戒淡纹呼应出更加鲜明的色彩,配上那张禁欲的小脸和隐忍喘息,满是凋零气息。
那处一下又一下吐着水,周围调教师们看得血脉偾张脏话不断,在他身上又扯又掐,顷刻留下许多红痕,时不时狠狠扇他一巴掌,像把玩一滩敏感的软肉,逼出更难耐的痛呼。
不行。
身上越爽,阿迟心里好像被万针刺透了一样疼。他对敬畏的主人心甘情愿臣服可以承受一切痛苦,却在别的先生脚下一秒都觉得煎熬。
胸膛不断起伏,阿迟偏过头闭上眼,皱起眉头在口球上留下深深的齿痕,似乎都能听见牙齿紧咬嘎吱作响,发抖的指甲把手心掐出血丝。
他恨透了淫荡的自己,随便在谁的身下都能发情,脏死了。
“闭什么眼啊,给我盯着骚逼,好好看清楚自己怎么被操爽的。”
不舍的媚肉被带出再狠狠操进去,眼睁睁被贯穿身体颤抖着,他突然胃部一阵抽搐,明明是个承载恶欲的容器却患上了洁癖。
阿迟竭尽全力忽略那一道道恶心的视线,仿佛受了惊吓的猫神经紧张,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那视奸的污秽眼神。
“还害羞呢,别装纯了,头一次见公交车把自己当处子。”
调教室里顷刻哄笑一片。
见惯了男妓发情,杜谨一直默不作声,有些厌倦了不温不火的抗争游戏,指尖滑上他抗拒的脸颊,勾起唇角不知想到了什么,眼中玩心大起,隐隐有些疯狂。
“我很欣赏你反抗的姿态。所以,这次规则反着定。”
“只要你能一直忍着不哭出来,我就放你一天。”
男人蓝灰的眸子隐约透着狂热。
吊灯刺眼的光源下,湿漉漉的阿迟像个诱人的展品,蕴足了精雕细琢的凌虐感,如被淫欲捆缚的天使,柔软纯净,赞叹之余实在勾人罪恶。
“不喜欢爽我们可以换个路线疼哭。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崩溃求饶了。”
性感喘息声不断,杜谨笑着坐回椅子,扬起下巴眼里没有丝毫怜悯,语气轻柔却仿佛裹挟着冰碴,轻描淡写宣判了死刑。
“最大档。”
“给他榨榨汁。”
霎时毛骨悚然,耳边充斥着调教师们齐刷刷地应答,阿迟倔强的目光逐渐恐惧,下意识僵硬摇头,一时间吓得不敢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