棱扎得穴口生疼,奴隶大口喘息着,单薄的身躯有些哆嗦,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。明明胀得不能再塞了,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硕大的冰球被用力捅进拥挤的肠道,绝望地整个没入!

“这不是挺能吃嘛,小贱种。”

他抖如筛糠。后穴容量三十多厘米已是极限,新进入的异物将前四颗冰球不容置疑挤进最深处,未曾涉及的区域突然撑开带来初破的恐惧感,把肉腔冰得发麻。

疼,但没有生殖道撕裂那么钻心,他还能忍。

耳边充斥着恶心的嗤笑,汗珠自鼻尖滴落,破碎的双眼缓缓闭上,阿迟觉得肠道要撑裂了。先生们似乎刻意下重手要看他被侵犯,他越疼他们笑得越兴奋,手下玩虐着那处,仿佛狠顶进来的是他们的性器。

“叫啊,叫得欢说不定再赏你吃一个,哈哈。”

贱穴受到如此虐待,按规矩是该媚态尽出,恬不知耻邀请先生下手更狠一点的。

可尽管身上玫红淫纹尽显,阿迟依然负隅顽抗,除了突如其来的惊吓连声呻吟都不曾发出,像个不自量力的小丑突然倔强起来,拼命抵抗杜谨的支配感。

主人,阿迟一直都好想您,您知道吗。

将全部柔软留给心之所属,欲望的掌控权早已交付给了他的君王,阿迟不愿让身体向任何人臣服,哪怕代价是折磨自己。

眼尾泛红大胆直视杜谨,阿迟嘴角掀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,指甲再次狠狠扣进手心,强迫自己恢复理智,发狠地咬口球压下情欲,舌尖甚至尝到了血腥味。

反正他是自由的,再怎么自残主人也管不到。

性器依然涨得通红,可明眸却如坚冰纯净,淡然中尽是被裹挟的欲望,蓦然抬眼看向杜谨冷静而自持他在等他宣布今天的交易规则。

囚笼般的调教室里,审讯般的灯光下,杜谨已经“免费”折磨他很久了。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他照做无误却不见杜谨有任何其他动作,坐在对面椅子上悠哉品酒。

对调教师再熟悉不过,阿迟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。五颗冰球融化后水越来越多,后穴已经被冻麻了,根本无法分辨是否全部含化没有冰碴。杜谨在等他坚持不住,判断失误排出未融的冰块。

呵,他怎么肯如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