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更悲哀的是,明天,他必须亲自将阿迟送走,以暮色首席的身份亲口宣布他的死讯。

呼吸不知为何很沉重,像被千斤压着喘不过气来。

下身更加深入,湿润的穴口像最紧致的橡皮筋牢牢箍住他,不难看出其中蕴着怎样的剧痛。瘦弱的双手攀上来,环住他的脖子。耳边喘息声都透着难忍的哭腔,阿迟明明疼极了,却还是想要加深这个拥抱,像扑火的飞蛾。

褐金色的眼眸直直盯着身下依恋的人儿,却不似以往,怎么都看不透。

时奕觉得自己彻底变了。连使用一个发情的奴隶都会心疼,看他在极端的痛欲中挣扎,仿佛被鹫鹰钻透了最深处,叼走了灵魂。

没有半分情欲,没有半分快感,只剩下机械般的占有本能。月光映着两个苦闷不得的灵魂,交织得酸涩无比。

黑眸被怜悯占了大半,时奕轻皱着眉,紧紧抱着轻如羽毛的他,亲吻着他诱人汗湿的颈窝,搂紧纤腰随即,深深贯穿了他

尖锐的惨叫仿佛刺破人心,惊起屋外一片阴沉的海鸟。怀里可怜的奴隶抖如筛糠,被牢牢禁锢着承受一下又一下剧痛难忍的撕裂,无助的哭腔都被闷在掌控者的胸怀里,哭湿了大片衣襟。

明明交颈缠绵,明明早已将自己交给占有与忍受的本能,为何两颗链在一起的心是那么苦楚,拧得像紧咬的麻绳。

“啊!!您操到…阿迟的……啊!!骚点了……”

泪止不住地淌,阿迟咬着哆嗦不停的牙,嘴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,性器却冒着大股清液,淫荡极了。

“求您再狠一点…啊!!!阿迟的骚穴…喜欢…啊!”

嫣红小嘴吐出多么“动情”的话语,承欢的性奴仿佛不疼一样,刻意邀请更狠的凌虐。

“啊!!!”

……

冰与火狠狠碰撞,如同往高温的炭块上泼下冰水,一次又一次发出滚烫的“滋滋”声,让人不知为何蓦然心碎。

纯戒之下,全身泛红的奴隶下意识追寻着肌肤相贴交合的凉爽,企图缓解自己剧烈的灼痛,却无形中将自己推向更阴暗的深渊。

明明是正常性交,阿迟的生殖道却像被撕裂十多厘米似的,疼得不像自己的部位。承欢那处像被刀子生生捅进去一样,随刚刚一下一下操干带出淡淡的血丝。

挺进窄小的生殖道内射,哪怕为了缓解纯戒,不论怎么疼,他都只想抱着主人。

“被您…撕开了……谢谢主人……”

泪水从痛苦睁大的双眼顺着脸庞没入床单,柔软的身躯不住颤抖着,红白浊液顺股缝淌下,那抹红无比扎眼。

脖子软绵绵的一点使不上劲,失神的脑袋被揉进怀抱里,温柔的烟草气息瞬间包裹,保护得密不透风。

疼,主人。

您可知当初阿迟多么想死在您怀里,死在您身下。现在挨了一顿操被您抱着,却不觉得疼、不舍得死了。

“好点么。”

紧密的胸腔传递着声音震动,主人将他抱得好紧,紧得他以为得到了爱意。

眼前一片湿润,干涩苍白的唇角扯出个让人心疼的浅笑,发出几乎听不见的虚弱气声。

“一点都不疼了,主人。”

月色正浓,海风吹拂着舒缓的浪,一下又一下,像在抗议拙劣的欺骗。

阿迟知道主人已经很温柔了,从来没有这么温柔。身上火烧火燎的灼痛无法忽视,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快被烧成灰烬,还好交合后逐渐缓解很多。

紧紧的怀抱一直很有耐心像没有尽头,被一片冰凉包裹着,阿迟觉得自己好像被神明拯救了。

安静的相拥比情欲更加缠绵,阿迟很清醒地意识到,他在信息素共感下看到了直升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