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 燕浔一番话,将慕窈原本酝酿许久的计划都给说完了。 她攥着牌位的指节泛白,一时语塞。 慕家曾是文臣之首,苛待文臣遗孤,自然是寒文臣之心。 可她说这话,保不齐会是个以下犯上的罪名。 不到万不得已,她不敢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