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前的人,目光温柔,“爱人就在眼前,我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,这太残忍了。” “迟阮凡。” 被问了十多遍后,迟阮凡终于说出自己的名字。 一路行来,他早被锦竹磨得没了脾气,已经放弃了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。 锦竹根本不会信,他只信他以为的。 “迟阮凡……”锦竹轻轻念着,像是要把这个名字在舌尖好好回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