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关系呢?
可三两句下来,连墨意识到楼思德一直在逗他玩,跟他绕圈子,便推开他,想从床上下去。
楼思德紧紧扣住他,不让他动。连墨深深呼了口气,语气隐忍:“你还要怎么样?”
楼思德轻佻的望了连墨的下身,“你后面好了没有?”
连墨瞬间气到脸红,不止气楼思德,还气自己,对于楼思德这种人,他居然还妄想跟他讲道理,简直到蠢到家了。
于是也不再跟他再废话,他抓紧了拳头,准备让他的脸再破相。
连墨很有技巧,双手埋在身体下面,在楼思德的角度看来,是不会很轻易的发现连墨在偷偷使力的。所以在连墨突然猛一发力,拳头像阵风一样准备降落到楼思德脸上时,没有连墨预想的指骨麻痛的触感,与之代替的则只有打在棉花上的感觉。
楼思德早已经扯过被子,把连墨的手包住,并且牢牢的捆住,一时间,连墨彻彻底底的处于了下风。
实际上连墨从没在楼思德这里占过什么便宜,所有的心理安慰都是连墨自欺欺人的想法。
“你很爱打人脸上?但是这种事情,我被打一次就够了,再被你打一次,我需要去医院看看脑子了。”
楼思德力气很大,三两下就死死钳住连墨,双手往下面摸去。连墨死命挣扎,仿佛在身上游离的不是楼思德的手,而是充满倒刺的舌头。
“我什么都跟你道歉,求求你放过我!”
连墨语气惊恐,声音都有点变调。
楼思德把连墨翻了个面,半脱掉他的裤子,露出白皙的屁股,楼思德看着眼红,毫不留情的啪啪啪,打了几个巴掌。
楼思德手劲大,没一会儿就浮现出几个巴掌印。再掰开屁股一看,菊穴红肿不堪,楼思德碰一次,连墨就反应激烈,左冲右撞,大有跟楼思德拼命的架势。
身上的被子被挣脱掉,连墨撞人就更疼了,楼思德有些恼怒,索性解开自己的裤子,那昂扬的生殖器便马上弹了出来。
“帮我咬一下,我就放过你。”
“滚!”
每次连墨马上就要下床,就被大手一挥,整个人都被揽回到原来位置,几次之后,连墨喘了几口大气,冷静下来。
楼思德自顾自摸着生殖器,良久,才吐出一点液体,停下手中动作,望向连墨。
“只要咬这一次。”
连墨有些动摇,他实在没有办法了,遇见一个不跟你讲道理,你也打不过的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,所有的那些认为的世界观都不再有用。
楼思德却没这么多耐心,他钳住他的下巴,迫使他想开口,就把东西塞了进去。
这种绝对力量的压制动作让连墨无法反抗,连墨的胸被楼思德的两只大腿牢牢扣住,他的脸只要再往上抬一分,就会被楼思德的阴毛淹没,入眼的全是楼思德的睾丸。连墨闭上眼,牙齿不自觉的带着点力气。
“你要是敢咬下去,就用你后面代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