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墨用手遮住,求道:“别看了。”
正看得浮想联翩的楼思德被遮住视线,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直接就拍掉他的手,自己的手紧接着就抚摸了上去。
他很少去碰触连墨的性器,前期是不屑去做这种事,后期是连墨自己都会不靠着抚摸性器而达到高潮,所以一直以来都碰之甚少。
连墨又气又急,他没忘记现在在什么地方,只要一点点声音外面的人都会听到,楼思德不要脸,他还要脸。他当真是恨极了楼思德满脑子都是这种淫秽思想,他除了想这种事就不会做别的吗?
“你做什么?!”
还好楼思德还有一点理智在身上,他犹如饿了很久的狼一般眼神发绿的瞪着连墨,站起身来,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。
当连墨穿好衣服走出去之后,楼思德正在点着清单,导购已经打包了几只箱子。
“好的楼先生,今天下午六点之前,我们会送到您府上。”
楼思德满意离开。
并不急着回家,他还想和连墨再多逛一下。以前陪女人出来逛街,他总是不耐烦,问自己衣服好不好看,他也回答不出来,只是在结账的时候才会觉有一些用之外,其他再无一点意思。
但是跟连墨出来,就像突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逛街其实也没有那么无趣,重点是要看一起逛街的是谁,幸好,他旁边跟着的还是连墨。
也只是连墨。
他回想着这几年发生的点点滴滴,他对连墨淡漠的性子又爱又恨。不后悔自己强行留连墨下来,如果再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,他还会毫不犹豫地把连墨绑在身边,这股执着已经刻进了骨子里,下了地狱喝了孟婆汤也忘不掉。
“饿了没?吃饭去。”
连墨觉得头重脚轻,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巾,抽出一张,擤了擤鼻涕。
“感冒了?”
“......”
连墨忙着吸鼻子,没空回答楼思德,但他的反应也能说明情况。
楼思德脱掉自己的外套,披在他身上,骂道:“你这身体怎么那么脆弱,着凉就能感冒。”
连墨忙完后,才道:“我不想吃饭。”
“那行,咱们回家去。”
所谓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要么不生病,要么就直接卧倒在床。
当晚连墨的鼻子就渐渐不通气了,后半夜更是发了低烧。
楼思德把人搂在怀里睡觉,被连墨滚烫的身体给热醒了。他马上起身找出急救箱,给连墨测了体温,把感冒咳嗽病毒的药通通塞到连墨嘴里,又给他喂了半杯温水下去。
可到了早上时,连墨的症状丝毫没有减轻,说话开始有重重的鼻音。
楼思德没有办法,打电话叫杜宋到他家来。
杜宋提着药箱一进门,看到躺在床上的连墨,就猛地拍大腿,大叫:“他妈的,你怎么还没换人?!”
楼思德怒目过去:“你怎么说话的?”
杜宋可以是说哀嚎:“我前段时间跟朋友打赌,说你换人了,谁输了就给对方二十万。兄弟,听我一句劝,为了我的钱,你赶紧换人,跟连墨不分开也没事,但是你要找新的。事成之后你分你一半。”
楼思德倒是很有情感道德:“不行,人家现在认认真真的在跟我谈恋爱,我不能背叛他。”
“?”
“姓楼的,你装你妈呢,你演一演给我朋友看不就行了。”
“滚蛋,我给你三十万,你和你朋友他们说连墨现在是我老婆了。”
“好嘞,楼老板。”
杜宋麻利的给连墨输液,开了一张药单,拍照给医院的护士,让她去开药。
“药马上就送过来了,他没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