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叫。”

连墨下身被疯狂进出,叫不出来了,一直喘气闷哼。

楼思德又开始施压:“叫老公。”

“......”

楼思德不动了,他紧紧盯着连墨那微饱满的下唇,蓄势待发。

连墨只能低低道:“老公。”

他的嗓音非常动听,这声叫的完全进入到楼思德心坎里了,他神情癫狂,牢牢按着连墨的腰,死命抽插。

第1章 出去之前是不是要来一发 章节编号:204

连墨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待了多少天了。或许一个月?两个月?还是三个月?

他整日恍恍惚惚,已经被楼思德训练出对他百分百的言听计从,楼思德说一,他不会说二。

像一只牲畜般,被锁到至今。牲畜是没有衣服穿的,他也没有。

上次的衣服被楼思德撕烂后,就再也没有穿上过任何衣服,他只能每天赤裸着身体,在这房间里生活着。

他被迫去适应这种难堪的日子,被迫去释怀没有任何遮挡的相处模式,他没有隐私,没有自尊,每天对着楼思德展示自己的一览无余。

刚开始时,他认为赤裸着身体是很羞耻的,他不敢直视楼思德的眼睛,总是被楼思德调笑几句就能羞红了脸,愣愣着不知道怎么回他。

后来因为自己赤裸着身体的缘故,楼思德总能随时随地发情,有时候自己睡着睡着就会被干醒,有时候去洗手间洗漱,也会被楼思德直接按在洗手池边,被迫抬起一只腿,直接操干起来。

楼思德似乎总是有办法让他听话。

这间屋子里没有镜子,但他也知道此时的他有多么憔悴。偶尔摸着自己的脸,都会想象上面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一般的沧桑。

正如楼思德所说,他现在的身子已经完全离不开人。当第一次被使用乳夹,再到后来已经不再使用了,依然被捏了几下乳头就能勃起,要是楼思德再多捏两三分钟,他就会控制不住的高潮。

是的,单单是抚摸乳头就能达到高潮。

连墨的乳头好像就是女人的阴蒂一样敏感,不管何时何地,身体疲惫不堪,被楼思德摸了之后,身体还是会兴奋起来。

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正常了,变异了,从内部腐烂了,可他没有办法改变和挽回,自己就像古代版的禁脔,每天仰仗着老板或金主过活。或许他还没有禁脔过得好。

缓缓移动着双脚,他把一段铁链提起来拿在手上,令自己走路顺畅一点。

他刚从厕所里小便出来,在碰到床边的同时,门就开了。

连墨听到声音,赶紧爬上床在角落里缩成一团,用手抱着头。

连墨率先求饶:“求求你,不要再吊我起来了。”

原来是这几天楼思德总爱把他吊起来操,每次把连墨折磨得双手血迹斑斑才放下来,这么多天了伤口好了又出血,永远无法结痂。

楼思德看了一眼他手上触目惊心的伤痕,一言不发。他满脸疲惫,今日什么心思都没有了,他脱掉领带和外套和鞋子,爬上床去。

他把连接他双脚的铁链拉了过来,连墨被迫一同扯了过来,倒在楼思德怀里。

他立即又想起身,继续缩回刚刚的那个角落里。可楼思德大手揽着他的腰,就动不了了。

楼思德疲惫的声音从头上传来:“再过一些日子,你就可以搬出去住了。”

连墨支起了耳朵,默默听着下文。

但楼思德说完这句就不再说话了,连墨心里犹如有一万只蚂蚁在爬,抓心挠肝,想问又开不了口。

最终还是忍不住,抬头看了楼思德一眼,却发现他闭着眼,呼吸均匀,已经睡着了。

连墨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