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处理干净,似乎只有他一个人。

忽然从洗手间传来了有人洗澡的声音,连墨浑身一僵,脸上瞬间毫无血色。

随即给自己做心理准备他迟早要过这么一关的。楼思德把他关在这儿,总有一天会来和他上床,他躲不过的。要好好配合他,让他满足,让他高兴。

就像一个害怕打针的病人,他知道打针对他来说很痛,精神上接受不了,但他想着打针就能病好,还是硬着头皮被扎了一针。要经过一个牺牲的过程,才能得到一个最终目的。

于是在楼思德披着浴巾从洗手间里出来,爬上他床的时候,他起身趴在楼思德的两腿之间,捧着两腿之间的生殖器,就想用嘴巴含住。

可楼思德却拍打着他的手制止他:“别碰我。”

连墨茫然了,这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对。

他急了,楼思德找他不就是为了做这种事吗?说白了,在楼思德面前,他只有这点做爱的价值,楼思德不让他碰他,他怎么有借口出去?

只听他唯唯诺诺道:“那你想我怎么伺候你?”

是的,他说了伺候两个字。如今的他什么脸和自尊都不要了,比起更加崩坏的结果,现在又算得了什么。

身为一个南方人,讲话天生自带软糯口音,而楼思德最喜欢的无非也就是连墨小声说话时那柔软有弹性的声线,每次听到连墨对着自己开口求饶或是要求自己不要再深入进去,他受不了时,都会比之前性欲更甚。

当连墨说出这句话时,平常的楼思德早就随自己本心硬起来了,但今天却迟迟没有反应。

他问了别的问题:“你跪了多久?”

“......半天。”

“为什么用头撞墙?”

“我想出去。”